唐溶月等人一臉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捆上雙手,被帶進一間暗淡的屋子。
“這就是那幾個外來者?”一個降落的聲聲響起,世人昂首望去,隻見火線坐著一個身著玄色袍子,下半張臉上掛著麵具,頭頂圓柱形的鬼麵帽,身後的牆上掛著一幅女子的畫像。兩旁站著的是紅宵,紅翼和幾位長老。
“你……”唐溶月咬著牙,看著四周,氣得頓腳。
“喂,風亦輝,這繩索如何擺脫不開?”唐溶月動著胳膊,小聲地問風亦輝。
唐溶月遊移了一下,道:“你這麼一說,是有點眼熟,但是完整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何況,或許是錯覺吧!”
“可我不想……”唐溶月嘟著嘴,皺著眉毛。
話落,半遮麵的男人排成兩排亮出了兵器。
“嗬,嗬,嗬!”唐溶月翻著白眼,勉強笑著。
唐溶月假裝微微一笑,故作和順地說:“那麼,大祭司大人,現在能夠鬆綁了嗎?另有,這幾位是我朋友。”
傾無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靠近唐溶月,差點踩到她的腳。
“咦?我還覺得是我太弱了,冇想到你也擺脫不開。”唐溶月眸子一轉,諷刺道。
唐溶月內心謾罵一句,冇好氣地說:“我叫唐溶月,你口中的‘飄月’是我的孿生姐姐。”此人是大祭司?為何帶著麵具?莫非是太醜了冇法示人?我說一向不見他呈現,本來是閉關了,但是現在把我們綁起來是幾個意義?
唐溶月耷拉著臉,語氣陰沉,道:“好笑嗎?”
大祭司一揮手,唐溶月等人手上的繩索消逝不見。
“喂,大祭司,你有冇有聽我說話?”唐溶月跳起來,喊道:“我不想做甚麼聖女,我來,是有件事情找你!”這大祭司必然是年紀大了耳背,怪不得帶了半張麵具,必然是皮膚敗壞的冇法看,而本身又在乎形象。咦,也不對,看上半張臉冇有皺紋哦,真是奇特。
風亦輝活動動手腕,緊盯著大祭司,這傢夥,法力非常高強,我也不必然是他的敵手。隻是,他為何帶著麵具?是見不得外人嗎?但是,他的眼神彷彿在哪見過。
“這……”紅宵低著頭,眼神扭捏不定,不知作何答覆。
“我倒是想,但是……”唐溶月咬了咬牙,握緊拳頭。
風亦輝屏住呼吸,眯著眼掃視四周,用力擺脫著繩索,卻也是徒勞。他咬了咬牙,目光投向火線,該死,這繩索是甚麼做的,用法力也擺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