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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一棵腦袋被掛在了虎帳的轅門之上。

當然,即便這一次冇能治好,嶽丘也不是過分擔憂:正處戰役期間,又是軍中,下屬想要乾掉兩個部屬,總歸是能找到機遇的。

統共隻要五個營批示使,一下子去掉了兩個,從賬麵上看,是正兒八經地傷筋動骨。不過對於嶽丘來講,倒是毀滅了保密的傷害。

田塊兒還是不看他,悶悶地問道:“豆子,你恨我不?”

“之前喊俺哥呢!”

“去吧。”,保衛擺了擺手。

張豆子一下子明白過來,他抓起一個炊餅,冒死地往嘴巴內裡塞,塞著塞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有賞便有罰,獎懲清楚,治軍之道也。

田塊兒略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把飯菜一樣樣拿出來:“吃吧。”

“連太尉都受文官的氣,何況俺們!”

“俺可不回江南,整天濕噠噠的,冇得生渾身瘡。”

田塊兒沉默了好久,但畢竟冇敢說去找王火過來。

臨陣逃脫乃是必殺之罪,殺一方能儆百,在正視軍紀的忠護右軍當中,這一點毫不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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