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平氣?”
“姚長坤,作為一名將軍,你已經儘到了你的職責,作為王好古的兄弟,你亦無負於他,投降吧,我免你一死。用你的餘生來贖你叛變大越,出售祖宗的孽債,我會給你機遇,讓你用蒙人的鮮血來洗潔淨你的罪孽。”雲昭厲聲道。
姚長坤手裡的佩刀尚在滴血,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劈麵的雲昭,敵手那柄黑沉沉的刀鋒之上,最後一滴血正緩緩地順著刀鋒滑落下來,那是他的愛將譚海鑫的鮮血,就在前一刻,不顧統統返身來救姚長坤的譚海鑫倒在雲昭的刀下。現在,屍身正躺在包抄圈的核心,想必,血尚未冷!
“住嘴!”姚長坤轉頭喝道。
雲昭的行動讓姚長坤為之一滯,好不輕易在心頭鼓聲的鬥誌被雲昭這個行動擊打得粉碎,但他曉得,雲昭說得是實話,先前譚海鑫在數招之間,便被雲昭削斷兵器,斬下頭顱,連胯下戰馬亦被那匹大黑馬給踢斷了後腿,在頓時作戰,本身的確不是對方敵手,鐵尼格亦說過,如果這天下另有人能與蒙人在頓時較量的軍隊,那就隻能有鷹嘴岩那一批可愛的馬匪了,而雲昭,恰是鷹嘴岩馬匪頭子出身。
雲昭突地翻身上馬,反手將刀入鞘,“我是馬隊出身,在頓時打那是欺負你,我這馬神駿之極,你胯下的戰馬更不是敵手,我的刀名易水寒,削鐵如泥,真在頓時較量,隻怕你難是我十合之敵,來來來,上馬與我徒手搏鬥,看我如何清算你!”
雲昭悄悄地拍了拍烏雲踏雪的脖頸,烏雲踏雪踏著小碎步向前緩緩走去,燕小乙虎著臉,舉手揮了揮,數百馬隊策馬緩緩發展,將圈子擴大。
“戰!”
姚長坤自幼習武,一招一式,勢大力沉,中規中紀,能力極大,倒是看得燕小乙心驚膽戰,幾次伸手拉動弓弦,隻是此時兩人膠葛在一起,他可冇有雲昭那種百步穿楊的工夫,隻能惴惴放下,瞪大眼睛看著纏鬥的兩人。
看到姚長坤落敗,他的親兵們一聲吼怒,便衝要上來,空中啉啉之聲不斷,一排長箭立時釘在他們身前,燕小乙哈哈大笑,“想死的就過來!”數百張長弓伸開,箭頭閃閃發亮,將這些兵士們逼住。
“你說過,我身上有孽障,那我現在就還了吧!”姚長坤霍地舉起長槍,“雲昭,現在我不是以一名將軍的身份,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向你應戰,勇於我單挑麼,如果你輸了,仍能夠拿我的人頭去,但請你放了我這幫兄弟,如果你贏了….”頓了一頓,“那也就冇甚麼好說的了。唯有一條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