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的這枚轟隆炮是測試射距,接下來,必定就是鋪天蓋地的長途打擊,保護攻城步兵打擊上康城了。一台台的床弩旋即從藏兵洞當中被推了出來,手臂般粗的弩箭已經絞上了弦,盾兵起首衝了出來,在城垛之上架起了巨盾,一排排的弓弩手,長槍手旋即湧出。城內,轟隆炮長長的擲臂開端絞緊,籌辦在仇敵開端進犯以後便發射。
“埋冇!”曾可尖叫著從城頭上一躍而下,將身子緊緊地貼在城牆根上,“他媽的,他媽的!”他連聲罵道。
“是將軍,我明白了!”胡威一溜小跑地下了城去。
“征北軍!”
“駐守上康的征北軍第五營遊騎將軍上官彪率三千士卒出城,半道突襲,打了覃理豐一個措手不及,一天的戰役,覃理豐大敗,損兵萬餘人!”古烈道。
上官彪和一群校尉當即搶上幾步,將身子貼在城牆之上,昂首瞻仰,隻見一枚石彈劃破長空,從城頭之上掠過,飛進城內,霹雷一聲,城內一幢屋子立即便開了天窗,有人驚呼著從屋內竄了出來。
“明白了,我這就攆他們回家去!”胡威回身欲行。
“不準!”上官彪毫不躊躇隧道:“兵戈是甲士的事情,與他們無關,關上自家大門,彆出來給我們添亂。他們屁也不懂,上來搞不好就翹辮子,我們又不是到了山窮水儘的境地,城內兵精糧足,有他們甚麼事兒!”
古烈點頭道:“覃理豐不曉得從那邊來的信心,以為征北軍必定不敢出城與他野戰,必定要據城死守,他兩萬人涓滴冇有分出作戰序列,冇有前後照應,竟然就一字長蛇般地拖了十數裡長的步隊行軍,被上官彪從中一舉截斷,然後猛攻他的中軍,覃理豐的中軍吃不住勁,一逃,嘩啦一下,全部步隊就散了架,死得人倒未幾,一兩千人罷了,大多都是嚇得跑了!”
五天以後,收攏了殘卒的覃理豐再一次策動了對上康的進犯,第一仗,讓他少了五千人,最讓他憋氣的是,這五千人,有一大半人是跑了。再見識了征北軍野戰的能力以後,有些人是成建製的跑的。營內一片哀鴻,自覃家堡解纜時那種氣吞江山的豪氣被上官彪一仗就打到了九宵雲外,所幸的是,蔣光宇及時地又給他們彌補了一多量軍器,而豹滔衛古烈部也加快了進步的法度,此時間隔他隻要戔戔十裡的門路,有了這個撐腰的,覃理豐感覺腰桿子又硬了起來。
“征北軍,萬勝!”上官彪怒道。
氛圍當中傳來尖厲的破空之聲,黑壓壓的石彈,如雨普通的床弩破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