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容稟!這處所固然易守難攻,但倒是一處絕地!何況山路難行,收支不便,與外界難通音信,光陰一久,我們就成了一支孤軍!”李元利一聽高夫人如此一說,當即斬釘截鐵地對她說道。宿世李來亨就是在茅蘆山屯田,被清兵圍困後血敗北亡!他可不能重蹈覆轍。

“往回走,去香溪河!”李元利也站了起來把手猛地一揮,看起來氣勢實足,不過心中卻非常鄙夷,這幾萬人的軍隊,竟然冇有一張輿圖,怪不得老是被彆人叫作流寇,這還真是“腳踩西瓜皮,溜到那裡算那裡”!

“這類新型火藥彈,等雄師肯定以後,便能夠讓火藥作坊儘力製作,不久就能設備全軍!”李元利先開口說道。

但再難也得去做,特彆是劉體純必然要收伏,到時等袁宗第的人馬來到,要對於他就要輕易很多,剩下郝搖旗,李元利底子不想和他囉嗦,實在他最想的是今後找機遇毀滅郝搖旗這一部。

郝搖旗在忠貞營內遭到架空,便傾慕憑藉何騰蛟,何騰蛟固然貴為湖廣總督,部下卻冇有兵馬,見郝搖旗這類猛將來投,自是喜出望外,授予他總兵官都督同知的官職,永曆元年,又為他請封為南安侯,如許一來,郝搖旗就根基上和大順軍斷了來往。

明天他復甦過來以後,便帶著親兵搬回了自已的帥帳,將那片殘存盜窟留給老營的老弱婦孺居住,現在一幫人就是前去他的軍帳。

李元利看了一下世人,見大夥都望著自已,卻並不開口相問,他停頓了一下,見還是冇有人捧哏,隻得持續說道:“香溪河直通長江,水路便當,我們進可攻,退可守。”

“我們先在香溪河邊招納公眾,一邊屯田,一邊練兵,隻等機會一到,進能夠順長江直取荊吳流派夷陵,乃至可一瀉而下,霸占荊州,再以此為憑,囊括兩湖魚米之鄉,如此大事可期也!”

“東虜現在局勢已成,就算他短時候內得空顧及我們,但南明一旦毀滅,東虜必然傾天下之力來對於我們,以一孤軍之力,如何應對舉國之兵?”

袁宗第和劉體純奉了太後令上夔東,先渡江到江陵、夷陵,然後過荊門、鄖西,一向經興安打到漢中,最後被清兵擊敗,隻得又從夷陵進了巴東,據險而居。

哪知冇過量久,何騰蛟就兵敗被俘他殺,郝永忠一下落空了獨一的依托,又遭到南明軍隊的架空,難以安身,隻得帶領七營一萬多人由湘入楚、蜀鴻溝,在夔東與劉體純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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