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利笑著不說話,劉體純忿忿不平隧道:“老子從小練武,打熬力量向來冇有間斷過,到現在都還不能開三石弓,這小子倒好,悄冇聲地就能把三石弓連拉十幾下了。”
袁宗第兄弟倆聽得大吃一驚,差點從板凳上摔了下來,異口同聲地問道:“真的?”
李元利又舉起酒碗:“這一碗敬三位叔叔,祝三位叔叔身材安康、無病無災!”
“莫非不可?老子兒子都跟你差未幾大,孫子也有了,該老子納福了。”袁宗第又喝了一口酒,斜著眼睛問道。
“忌恨?誠懇說是有一點,當年你在老子部下當偏將,現在卻另立山頭,人比老子多,日子也過得比老子紅火,卻向來不過問老子一下,你說老子該不該活力?”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漸漸就聊到了當年隨闖王起事的時候,李元利見機會已至,便對袁宗第說道:“漢舉叔,當年我們出商洛山時,我年紀還小,有些事情已經不大記得清了,你給我再講講可好?”
“李哥是我們的主心骨嘛,如果他倒下了,誰還能帶著我們兵戈?”劉體純眯縫著眼睛說道。
“……當時李哥害了病,路都走不動,幸虧二虎想體例到商州買到幾兩人蔘,才漸漸好了起來。”
“漢舉叔你現在才四十歲不到吧?莫非就想養老了?”李元利吃得滿嘴是油,這時聽袁宗第這麼一說,趕緊插了一把嘴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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