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和捷軒帶了雙喜他們籌辦去殺了阿誰背義賊,卻被李哥攔住了,還送了兵器甲杖讓他走!小來亨當時也跟在前麵的吧?我記得你吼得最凶!”
李元利又舉起酒碗:“這一碗敬三位叔叔,祝三位叔叔身材安康、無病無災!”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漸漸就聊到了當年隨闖王起事的時候,李元利見機會已至,便對袁宗第說道:“漢舉叔,當年我們出商洛山時,我年紀還小,有些事情已經不大記得清了,你給我再講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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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打得過我!你問下二虎叔和漢舉叔,我十二歲的時候就能開一石弓,六十步外射殺仇敵,他十二歲的時候連五鬥弓都拉不開,現在我開三石弓毫不吃力,一百步外射中,你讓他來嚐嚐!好多年冇經驗他了。”李元利對勁地說道。
“李哥是我們的主心骨嘛,如果他倒下了,誰還能帶著我們兵戈?”劉體純眯縫著眼睛說道。
袁宗第兄弟倆聽得大吃一驚,差點從板凳上摔了下來,異口同聲地問道:“真的?”
這些話倒真是肺腑之言。他本就是農夫,大字不識一個,也冇有多少見地和主張,當年跟從李自成叛逆,因作戰英勇累功升至綿候,李自成歸天後,他就感受帶兵有點力不從心,很多時候拿不出主張,漸漸地在將士們心中冇了聲望,自已也冇有了甚麼信心。
李元利笑著不說話,劉體純忿忿不平隧道:“老子從小練武,打熬力量向來冇有間斷過,到現在都還不能開三石弓,這小子倒好,悄冇聲地就能把三石弓連拉十幾下了。”
袁宗第已經有了六七分酒意,他擺擺手禁止了劉體純說話,自已卻接著說道:“但實在這些都不首要,主如果老子自個不想乾了!這些年來東奔西走,殺的人很多,弟兄們死的更多!卻冇能讓大夥過上幾天安生日子。時候長了,內心就累了,想完整罷休不管吧,部下的兄弟們又要用飯,隻能如許姑息混著。”
袁開林從小就和李元利一起在孩兒兵中長大,當時就是李元利的小主子,可冇少被他經驗。
“想得美!”劉體純也端起酒碗一碰,“喝了這碗酒,你還是欠老子的情麵……袁哥,你這幾年和兄弟生分了!是不是忌恨老子現在官比你大,帶的人比你多?……實在老子向來冇有去拉過你部下的兄弟,是他們說你冇衝勁了,帶著兄弟們東躲西藏,遲早要餓死,自已跑來要跟著老子,莫非老子把人攆走?讓他們餓死在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