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又是一陣大笑。
劉謙長歎一聲,甚是無語。他曉得本日是逃不掉的了,帶著安慶緒這個累墜,那是不管如何也逃不過敵軍的追擊的。
“哈哈哈,不錯,乾的不錯,轉頭重重的賞你們。安慶緒呢?他在那邊?你們如何丟下他跑了?”柳鈞笑道。
戰事停止的超乎平常的快,如狼入羊群般的神策軍馬隊突入敵陣以後不久,乃至冇有蒙受任何像樣的抵當過程,叛軍兵士們便拋下兵刃漫山遍野的開端四散逃竄。刹時便成了雙方麵的搏鬥和追殺。
“來人,庇護陛下撤離。錢將軍,快上馬來,將你的戰馬給陛下騎。哎哎!錢將軍,你做甚麼?你這個混賬。”一名大臣叫道。
跟從一旁的群臣均哈哈大笑起來。
兩位好演員為了能活命也是使出了滿身解數,全部過程可謂毫無馬腳,即便有些小小的馬腳,但以安慶緒的智商倒是底子冇法發明。比方,為何那柳鈞會對他們毫無防備的留下他們服侍本身,為何嚴莊既然和唐軍做買賣卻隻是提出能安然逃脫的前提作為互換,卻不是直接要求投誠唐軍調換高官厚祿。這些都是馬腳之處,但安慶緒卻涓滴也冇有思疑。他也底子想不到這麼深這麼詳細。提及來,有些細節實在柳鈞設想的並不完美,這兩位好演員卻自在闡揚,讓全部戰略流利公道了很多。
騎在烏黑的高頭大頓時,一身銀色盔甲的柳鈞高舉手中的長槍沉聲命令。
劉謙冷哼一聲,對著顛末身邊的葉德章和楊德好低聲道:“兩位如有知己的話,便不要做出喪儘天良之舉。但願你們的眼睛看的清楚些,不要認錯了人。”
(二合一)
步兵的腳步又如何能跑得過馬隊,他們不竭的被馬隊追上,陌刀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白光,每一次揮砍都有叛軍兵士被砍成兩段。很多叛軍兵士見機的趴在地上,高舉雙手告饒,這是最有效的保命體例,因為任何站立著或者奔逃的叛軍兵士都難逃被追殺的運氣。
本已經毫無士氣的叛軍兵馬,焉能抵擋住這般凶惡的打擊,崑崙奴重甲兵一突入叛軍前陣當中,頓時便是一場雙方麵的踩踏和搏鬥。即便叛軍的人數再多,又怎能抵擋住這鋼鐵大水。
劉謙長歎道:“好吧,遵陛下旨意便是。”
柳鈞收起笑容道:“說的也是,爾等已經窮途末路了,為何還不上馬受降。”
葉德章嚥了口吐沫,俄然撥馬便走,口中高叫道:“在這裡了,安慶緒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