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父執,求求你想想體例。若能救的我兄弟二人道命,此後我兄弟二人任憑差遣,子子孫孫對您戴德戴德。”崔元平和崔元戎連聲要求道。
“二哥,莫非大夥兒都一起死了纔好麼?我崔家千年傳承,莫非要毀於本日麼?再說,這件事是父兄作孽,連累全族。他們歸恰是要死的,何不以他們的命調換全族安然?就算列祖列宗顯靈,怕也是會同意我們這麼做的吧。”崔元戎墮淚道。
“罷了,既然如此,那本人便直說了。唔……本人以為,若二位能向朝廷揭示大義滅親之行,那麼足可證明二位對朝廷的虔誠,也可讓本人信賴你們剛纔的話是發自至心的。”程度緩緩道。
“老夫何嘗不知此舉之艱钜?但事已至此,又能有甚麼體例呢?現在隻能求最好的成果。老夫拚了命的求肯,才讓程度能有鬆動,你要曉得這有多難麼?這但是朝廷下的聖旨呢。老夫替你們兄弟二人包管,將來不也擔著乾係麼?總之,老夫能幫你們的便隻能到這裡了,哎,老夫冇其他的體例了,你兄弟二人看著辦吧。要麼舉族皆滅,婦孺全誅,要麼便隻能委曲本身,證明你們兄弟儘忠之心。你父兄勾搭王源謀逆,連累了你們全族人,哎,害的你們要麵對如此決定,教老夫說,這不是你們的錯誤,這是你父兄之過啊。”鄭秋山滿臉慈悲,長聲感喟。
“不錯,如果你二人能做出大義滅親之舉,既儲存了你崔家的名譽,又可讓向朝廷揭示你們的虔誠。這恰是一舉兩得之策。”程度坑坑窪窪的臉上毫無神采,燈光下的那張臉像是一張厲鬼的臉,可駭非常。
“是啊,他必定不會同意的,三弟,感謝你能說出如許的話來,那麼……我們便承諾了他們麼?下半輩子你我燒香吃齋多積德事恕罪便是。”崔元平終究給本身找了個台階下。
鄭秋山嘲笑道:“剛纔老夫已經奉告你們了,你家老爺子在揚州跟王源達成了和談。朝廷本要你崔家募集兵馬糧草北上,但是你家老爺子受王源勾引,不但抗旨不遵,並且還要和王源聯袂叛變陛下,企圖不軌。那王源是甚麼人?他是個野心昭然將要造反的逆臣,你崔家與之同流合汙,這不是謀逆背叛是甚麼?”
“你不說,安知他們不肯?說來聽聽。兩位世侄如果誠懇儘忠朝廷,又怎會回絕分身其美之策?兩位世侄,你們說是不是?”鄭秋山道。
鄭秋山沉吟道:“程大將軍,可否隻誅首惡,不涉無罪之人?這滿門抄斬之罪確切太重了。一旦這麼做了,募兵之事便也辦不成了。如許,本人能夠上奏朝廷,為此事承擔任務。到時候朝廷如果見怪下來,我鄭秋山一力承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