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沉默半晌,悄悄歎了口氣道:“你說的冇錯,神策軍確切是他的,不是朕的。神策軍隻聽他王源的號令,朕一兵一卒也一定能批示的動。”
李光弼眉頭舒展,緩緩點頭道:“陛下,不成如此啊。”
“有那麼嚴峻麼?”李瑁驚詫道。
李瑁嘲笑道:“你倒是開闊,還來替他說話。功績是他的麼?這得朕說了算。神策軍是他的麼?神策軍是我大唐的兵馬,甚麼時候成了他王源的了?”
“恰是,平叛兵馬大元帥的職位那是必定要辭的,因為叛軍已平,這個職位已經冇有存在的需求。拿掉此職順理成章。但他自辭相國之位,實在是無法之舉。因為他曉得,相國之職他是當不成的,他請辭相國,不但能夠顯現他功成身退的高風亮節,若陛下準了他辭相,天下人反而會指責陛下對平叛功臣如此刻薄。他這是要陷陛下於不仁不義之地步啊。”
清風呼呼吹過,遠處的荷葉嘩啦啦的作響,水波泛動之際,水中的紅色錦鯉受了驚嚇,翻著水花逃散遠去,不久後水波安靜之時,它們又堆積在睡蓮圓圓的葉子中間紮堆遊來遊去。
“陛下息怒,以是我們現在不能跟王源撕破臉,萬一這廝支撐李珙李璲他們,我們反而毒手的很。”李光弼道。
“陛下,您的意義是……”李光弼皺眉問道。
“是是是,臣說錯話了。”李光弼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