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嗬嗬笑道:“王公子謙遜了,以尊駕之才,必是胸有成竹的。剛纔尊駕那首無題詩讓杜某心折口服,杜某心生敬慕故而冒昧前來打攪。”
“我懂了,古往今來太白隻要一個,任何人都冇法跟隨他的萍蹤。如許的詩句,恐隻要神仙才氣寫的出了。”
王源笑道:“杜先生詩才冷傲,這麼快便有了詩句,我這裡是寫出來,又怕想的頭痛,故而躲在這裡偷懶。待會我胡亂寫上幾句交差便罷。”
杜甫愣道:“為我?”
杜甫點頭。伸手在池中蘸水,在青石上寫道:“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清爽庾開府,超脫鮑參軍。渭北春季樹,江東日暮雲。何時一尊酒,重與細論文。”
王源點頭道:“我明白,杜兄謀官不是為了繁華繁華,而是為了百姓。”
“本來是杜兄,是來尋鄙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