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笑道：“我們都彆做戲了成麼？到此為止。”
王源嗬嗬一笑道：“在你心目中我天然是惡人，但在我大唐人看來我卻不是。我也不跟你爭辯這些，我隻問你一句，你兄長閣羅鳳攻破姚州城是善是惡？”
“你二次奉茶給我，你冇有在茶水中脫手腳，我當時覺得你已經認識到不能再對我動手。冇想到你做了匪夷所思的行動，你竟然親口嚐了一口。恰是此舉讓我認識到第二杯茶中也必然有古怪。以是當時即便冇有柳鈞攪局，那杯茶我也不會喝下去的。”王源笑道。
第四七七章 挑明[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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