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熏直輕挑大指讚道:“不錯,你能這麼想就對了,說到底,你我都是螻蟻,片葉便可遮身,朝中的風雨跟我們實在冇有乾係。我們要做的便是顧麵前之事。我無妨明白的奉告你,左相本日說了,明日梨花詩會需求殺殺或人的氣勢。誰若能在這時候挺身而出,壯左相之威,左相必另眼對待,那是大好的機遇。”
王源道:“柳先生給我解惑一番,我內心容不下疙瘩,你放心,我隻是聽聽,若漏出半句,天厭之,地厭之。”
……
柳熏直歎了口氣道:“你若這麼想我也冇體例。”
王源點頭道:“我安曉得。”
仲春月朔下午,李適之來到了柳園看望備戰詩會的世人,固然李適之還是語氣馴良的和大師打號召,在看了世人近一段時候的詩作以後也暴露了對勁的笑容,但世人還是從李適之倦怠的神情和陰霾的眼底看出了些端倪來。
蕭十三郎還是決定用貴妃這個稱呼,隻是用這個稱呼和壽王並列在一起,不像是父皇搶了兒媳婦,倒像是兒子睡了父皇的妃子。
“我隻是迷惑,既然有所思疑,反倒將此事壓了下去,這態度讓人不懂。畢竟這是彈劾暗害廢立之事,連我都能遐想到是背後主謀之事,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