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淺笑點頭道：“曉得了，柳鈞，去歇一歇吧。”
柳鈞挺胸道：“另有個啟事便是，那是項羽的兵馬，楚霸王力拔山氣蓋世，他在疆場上以一敵千，漢軍見到他怕是都腿軟了。”
話猶未了，一名婢女從垂門外倉促而來，施禮後脆聲稟報導：“楊度支郎來了，請他出去麼？”
秦國夫民氣中歡暢，口中卻道：“你莫太誇他，免得他翹尾巴。鈞兒若能成才，你也功不成冇。我要好好的謝你呢。”
“擦擦汗吧。”秦國夫人遞上一塊潔白的絲巾來，眼中儘是密意。
王源對行軍兵戈的事情本來並不精通，但開初承諾柳鈞教習他兵法知識以後，王源在翰林院中的大部分時候都用到臨時抱佛腳的研習古書架上的兵法。常常上午研討下午便要教柳鈞。
秦國夫人笑道：“瞧瞧，這便到了，堂兄的腳力挺快的。請他出去吧。無乾人等退到園子外邊去，不準人出去。”
“教員，我不明白為何項羽會連戰連捷，我曉得他是大豪傑，但畢竟氣力差異，俗話說一拳難敵四手，豪傑也架不住人多啊。”
柳鈞緩緩點頭道：“本來如此。”
王源淺笑道：“哪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