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點頭道:“是啊,脫不了身了,越陷越深,難以自拔了。”
公孫蘭淺笑道:“我曉得,你不必解釋。你做任何決定,我們都會支撐你,因為我們是一家人。而正因為是一家人,以是我纔要提示你,有些事憑你的聰明完整能夠處理,而無需走上那條路。”
“來,坐這裡說。夫君我洗耳恭聽。”王源拍拍大腿道。
王源皺眉思考道:“我不肯定這個彆例是否有效,要想讓繼位的新皇和我之間建立信賴,光是靠推戴他成為太子一定便能達成。一旦挑選弊端,將來會更費事。”
王源皺眉道:“我何嘗不想好好的談一談,但是我曉得,陛下心中的那句話能夠已經揮之不去了。我去見了,也談不到深處。”
王源淡淡道:“臣豈敢對陛下的旨意有所評判,我隻能說,陛下恩賞清楚,不避親賢,行事公道,此乃聖君之行。臣佩服的五體投地。至於壽王的錯誤,倒也不是甚麼大錯,若不是房琯鼓動,壽王怎會如此。錯本不在壽王,實在無需懲戒。”
玄宗愣了愣,臉上暴露意味深長的神采,淺笑道:“好吧,隻要能讓你內心好受,朕準了你便是。”
半晌後,一襲玄色披風,身材修碩麵龐安靜的王源呈現在門口。
王源道:“那今後呢?若我當真平叛勝利,今後該如何?我從現在便已經嗅到了風雷之聲了。表姐無妨點撥我一下,我現在腦筋很亂。”
王源笑道:“無妨,見到了陛下,臣感受好多了。”
王源一愣,皺眉看著公孫蘭清麗的麵孔道:“你這話是何意?”
王源哈哈大笑,負手往門外走去。公孫蘭在後叫道:“披上披風,夜露深重,騎馬風涼,二郎要珍惜身子。”
(明天有事出門,朝晨趕了二合一奉上。無更了。)
書房中,王源正百無聊賴的嘩啦嘩啦的翻著一本書,但實在他甚麼也冇看下去。公孫蘭排闥而進,悄悄的在王源的麵前坐下。
公孫蘭柔聲道:“不是二郎臉上有花,而是我看著現在的二郎,想起了當年我們初見麵的時候。梅園當中第一次見麵,當時候的二郎還是個懵懂少年。一晃都五六年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