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了，你是立了毒誓的。”安祿山喝道。
嚴莊咂嘴道：“但是陛下可有應對之法？”
安祿山道：“這是必然的。史思明父子素有野心，朕活著他們不敢動，但朕如果死了，他們必定會不甘於稱臣於慶恩。不瞞你說，這是朕的芥蒂。朕既要防他，卻也不能不消他。史思明畢竟久經戰陣，領兵兵戈經曆豐富，還是堪用之人。現在他鎮守長安，據聞連王源的兵馬都隻敢在長安核心活動，攻占些小的州府城池，卻不敢直接攻城，這便申明統統了。但他現在手握重兵，一旦我死了，他必然會反。到當時便無人可禁止他了。”
嚴莊皺眉思考道：“兵馬交由誰來統帥，臣便冇法給出主張了。陛下感覺誰忠心不二，便將兵馬交於誰統帥便是。”
嚴莊隻能點頭沉默不語。
嚴莊緊皺眉頭，但還是緩緩開口道：“臣發誓，臣嚴莊此生忠於安氏皇族，絕無貳心。誰若與安氏為敵，便是我嚴莊死敵。嚴莊必與之死戰，浴血不休。若違此誓，願遭天誅地滅，五馬分屍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