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人澹的眼裡閃過一絲鎮靜之色,俯下身道:“他是北冥神府的外門弟子對不對?奉告我,他叫甚麼名字?”
楚天倉猝伸手扶起伍林蔭道:“你這是做甚麼?我與文靜是朋友,救她理所當然!”
“楚公子!”伍林蔭驀地屈膝向楚天跪謝道:“不管能不能救出文靜,我們乾玄門都永感你的大恩大德!”
他將封人澹帶到戊字號牢房外,叮嚀看管翻開了牢門。
就在這麵山石嶙峋的峭壁下方,有一排石砌的牢房。牢房背靠峭壁,彆的三麵用高牆圍起,牆麵上到處可見各種百般的符印禁製和法陣結界。四週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在大門外還蹲守著兩端綠眼白毛狀如獒犬的魔獸,道旁一塊青石碑上鮮明寫著:“白骨獄”三個腥紅髮黑的大字。
看到封人澹,她失神的雙眸中頓時充滿肝火,沙啞的嗓音斥罵道:“牲口!”
“凶手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黃衣少年,用的是一柄瑩紅色重劍,估計有四尺長三指寬――”封人澹目不轉睛地盯著文靜,察看她神采的竄改,“你認得這小我麼?”
楚天點頭道:“算是吧。”
“呸!”文靜一口啐在封人澹的臉上。在北冥城和楚天、峨無羈朝夕相處的日子,她已經學會了英勇抵擋――就像楚天麵對峨照日的鐵拳,即便粉身碎骨,也毫不會昂首帖耳做主子!
“黃衣是北冥神府外門弟子慣穿的服色,你不是說姓文的丫頭曾經前去北冥城插手過外門弟子的考覈麼?”不老參仙冷冷道:“十有八九他們是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