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想到此處,他低哼了聲道:“你彷彿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並且明日我們便要結婚!你遲早都是我的人。要曉得,我來看望你,原也是一片美意。”
翼輕揚麵沉似水,生硬道:“誰請你出去的?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未得答應便私行突入女人的居處,羞也不羞?”
來人的臉上自左額起有一道殷紅色的疤痕超出鼻梁、臉頰直插右邊脖頸,像刀鋒般將麵龐劈成兩半,像是被人重創而至。
“這位便是洞祖師。當年他會同天意門的掌門依山儘、碧洞宗宗主夢覺真人在風雲山顛血戰一代劍魔寒料峭,終究油儘燈枯慷慨成仁,是我們後代弟子的表率。”
阿誰和楚天在一起的人,莫非、竟然真的就是禹餘天祖師爺洞天機?!
此言一出,無異於火上澆油。
翼輕揚卻似冇有聽到趙紅瑤在說甚麼,她的心神完整被那幅洞天機的畫像吸引――畫中之人清楚和本身所見的阿誰怪老頭長得一模一樣,隻是畫中人凝重嚴肅,而阿誰能俄然現身又平空消逝自稱洞天機的老頭,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風趣模樣。
“糟了!”她猛地一省,纔想起本身方纔隻顧跟爹爹辯論,卻忘了奉告他楚天也已來到禹餘天,並且身邊另有個要幫他出頭作證的洞天機。
“輕揚……”翼天翔緩過神,伸手想扶起女兒,剛探脫手,看到女兒恨恨瞪視本身的眼神,他的手又不覺收住。“爹爹這麼做,是為了你好。你想想,現在正道各派年青後輩,論修為論品德,論家事論才學,除了洞寒山,另有誰能比他更合適你。爹爹終歸會老會死,不能顧問你一輩子,你明白麼?”
趙紅瑤笑道:“那我就不打攪啦,養足了精力明天賦好做新娘子。”
翼輕揚心一沉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還不是為了找你!”翼天翔繃著臉,哼了聲道:“是不是在內裡受人欺負了,又念起爹爹的好?”
她伸手悄悄撫摩火辣辣的臉頰,痛在臉上傷在內心。
翼輕揚凜然一驚道:“你……你想如何樣?”
看來唯有比及明天見著爹爹再說了。現在,先設法解開丹田的經脈禁製再說。
翼天翔望著女兒倔強受傷的神情,臉上暴露一縷顧恤之色,口氣稍緩道:“你好生想想,爹爹另有事和洞掌門、覺眠師兄他們商討,今晚怕是冇空再來看你了。”
翼輕揚朝她笑笑,目送趙紅瑤走出拋花小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