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量不小,幸虧我是坐在床上,纔沒有是以而跌倒。
可現在薑越不土、不鄉了,他們仍不消停,非得暗戳戳地挑些刺。說到底,就是見不得我好。
“我要吃雞腿!我要吃雞腿!”他連可樂都不喝了,一雙綠豆小眼就瞄著薑越碗裡的雞腿。
“對不起,是我說話過分了。”我認了慫。
我媽燒了一隻整雞,就兩條腿,一條我上桌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骨頭好端端地擺在姚樂麵前的碟子裡。我覺得這條腿能留這麼久是因為大師都不吃,纔敢夾給薑越。
我本來和林宇城結婚,他們就挖苦過我很多回。背後裡,他們都叫林宇城“鄉間人”、“土包子”,冇有一刻不在等著看我和林宇城的笑話。
我倒也冇讓他們絕望。
我和薑越進了廚房,搶過了我媽手裡的飯勺。
……這個腹黑的男人。
大堂姐一怔,隨即黑著臉推了我一下。“姚希,你甚麼意義?!”
大堂姐被他拂了麵子,神采不由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