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嶽不群也有這麼俊的一身工夫,那天夜裡遭碰到李大淳攻擊時,也不會搞得那麼狼狽了。再看那舞劍之人,劍光輕靈、劍意卻越來越凝重,彷彿在揮動月光凝集於劍毫不散,舞到酣處,俄然一揮手,收回一道本色普通的劍芒,所到之處,似是能分裂虛空。
接著那那人停下舞劍,在水池邊持劍端坐,但劍身上的光芒仍在閃動流轉,彷彿如人的脈搏般悄悄跳動,天上的月色與星光好似也被吸附於劍身。
一旁的李大淳哼了一聲,陰沉道:“東方不敗?他早就已經不管事了,現在魔教由任盈盈阿誰小娘們另有小白臉楊蓮亭掌控著,這兩小我把日月神教弄得烏煙瘴氣,真是該死。”
孫星火固然早有籌辦,但還是聽得目瞪口呆,趕緊道:“想不到二位有如此大的誌向!毀滅魔教,如何少得了我孫星火一份!我情願幫手。”
孫星火遵循編禮服用藥丸後,運力查抄周身筋脈,終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終究!老天有眼,好人畢竟有好報。”他這一口氣把積存在體內多年的怨氣一下子吐了出來,及時果斷如他,也有少量眼淚從眼眶中溢位。
孫星火苦笑道:“有三屍腦神丹的製衡,我們如何抵擋。”
嶽不群三人被此人的氣勢震驚,在圍牆上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恐怕觸怒了那人。等了約莫有一個時候,那人睜眼收功走出了涼亭。他是個年紀看起來和現在的嶽不群差未幾小夥,在月光下看疇昔,那人不但是五官漂亮,並且渾身帶著奇特的氣質,或者說氣味、氣韻,彷彿這院落、這月光、這樹影都成了他身形的襯著,和他有著同一種韻律。
此人走下小山來到水池邊,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劍,揮劍起舞,身姿是相稱的蕭灑標緻,劍光如匹練般飛旋,彷彿能凝練這半空的月華環繞。
孫星火固然純真,但腦筋卻不笨,又驚又喜的問道:“二位使者是想抵擋東方不敗的統治?”
孫星火眼睛發亮:“隻要中間能幫我完整處理這三屍腦神丹,我願任憑中間調遣!”
嶽不群嘲笑道:“我既然說了,就代表我不怕!如何你怕了?”
曉得問不出關於清閒老賊的諜報,嶽不群便進入了正題:“你感覺魔教的常日的行事風格如何?”
李大淳被突破了深思,對嶽不群說道:“這座宅子的風水太好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好的風水格式,竟然閃現九龍探珠之勢!不如我們把他租下來,當作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