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扳手瞥見了站在國舅身後淺笑的趙誌,但他不會說小白臉,隻會說白。國舅不耐煩的用小棍子敲著扳手,“你狗日的還會說英語了,還拜拜呢,你先把中國話說好了再說吧”
國舅抄著兩隻手,蹲在牆角曬著太陽,扳手蹲在一邊用木棍在地上寫著漢字,這是這爺倆每天午餐後的必修課-----國舅教扳手說國語寫漢字。 ( 來蘭姆伽已經快一個月了,還是冇有趙誌的動靜,第五軍在蘭姆伽的辦事處得知英軍那邊有一個滿是遠征軍兵士的虎帳後,就接連的派人前來,號令狗腿子們各自歸建。現在這個虎帳裡,隻剩下了最早跟著趙誌的幾個老狗腿子和袁青青她們幾個女兵,其他的都已經走了。全部虎帳裡變得冷冷僻清的了,不過英軍供應的給養倒是冇有間斷過,華萊士也常常的來看國舅他們。
趙誌拍著國舅,“天下冇有不散的宴席,到這裡也算是安然了,人各有誌,讓他們走吧”趙誌見氛圍有些沉悶,就提起一共揹包放在桌上,“我給你們看個好東西,彆眨眼呀”“咣噹”金佛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袁青青大張著嘴,金子大師都見過,國舅他們也帶返來了一些。但是如許大塊的金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本著遲則生變的原則,國舅放下酒杯帶著扳手去找鐵匠了,金佛的體積太大了,太顯眼了,還是金條好藏些。比及早晨,大師都返來了今後,天然又是熱烈了一番,特彆是看到那些金佛以後。技術不錯的鐵匠在蘭姆伽過的不錯,每天和幾個打鐵的印度人混在一起,交換著打鐵的經曆。悄悄鬆鬆的就借來了坩堝和一些東西,在虎帳後院的一間空屋子裡,叮叮鐺鐺的開端化金子。忙活了一個早晨,最後放在趙誌麵前的是2oo根金條,每根5兩重,趙誌冇有食言,直接分給愛德華35根。
蘭姆伽 英虎帳地
相聚老是誇姣的,等卿卿我我的趙誌和袁青青走出營房的時候,廚子王大寶早就籌辦好了吃的。財主將華萊士送來的幾瓶洋酒也擺了出來,大有一醉方休的勢頭。趙誌看著略顯空蕩的餐廳,問國舅“如何就剩下這點人了,其他的弟兄呢?”
國舅仰脖喝了口酒,幽幽的說道“我們返來的第三天,軍部就派人來了,要求弟兄們迴歸建製。大部分都走了,隻剩下我們幾個冇有效的留下了。秀才帶著長毛去找華萊士了,早晨返來。毛頭被凱瑟琳叫走了,鐵匠去看印度人打刀去了,營房裡就隻要我們幾個,我們一共還剩下14小我,加上你們才19小我,你現在是上尉排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