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你想想,就憑咱手裡的那些金條,下半輩子都不愁了。老誠懇實的,要不你今後就彆去城裡了,都交給奸商吧”趙誌見老炮還是心存幸運,就拿話恐嚇老炮。這招對老炮一向很管用,趙誌屢試屢爽,此次老炮也不列外。
老炮撓了撓頭,“還說需求藥品,我看都是些搶救的藥品,我冇敢承諾”財主這才鬆了口氣,“你狗日的是要錢不要命了,你看看著清單,這內裡的東西先不說我們冇有,就是有也不無能這趟活。這是一個整編連的設備,現在這個時候誰會買這麼多的兵器,你傻呀你”說著話,財主用手比了個八字,“我估計你說的阿誰棒棰八成是這個”
“去交給廚子,我們早晨好好的吃一頓”趙誌順手把明天的獵物扔給了也是剛返來的老炮。“我找你有事呢,讓狗子拿去”老炮揪著趙誌和財主上了二樓。“明天在暗盤遇見個棒棰,說是要買槍,代價好說,還說最好是大師夥”老炮拿出份清單遞給趙誌。趙誌和財主看了那份清單都是吃驚不小,按著這上麵的東西,但是能裝備一個連的東西了。“他還要甚麼了嗎?”
“我返來了”褲腿挽的高高的趙誌帶著一身是水的狗子進了院子,正帶著女兵們在院裡繡花的袁青青見狀,趕緊迎了上來。[( “狗子你這是如何了,咋一身的水呀?你們不是垂釣去了嗎?”
終究成了閒人的趙誌,每天帶著狗子東遊西逛的,歸正他有車,又是在本身姐夫的防區,大師也不擔憂。國舅自打前次去五裡外的闤闠買過一次酒,就迷上了酒館裡的阿誰孀婦老闆娘,現在風雨無阻,每天都泡在阿誰酒館裡。
狗子嘴一撇,狠狠的看著正東張西望的趙誌,“都怪他,垂釣就好好的釣唄,魚剛中計他的大驚小怪的咋咋呼呼。成果我幫他去拽魚線,被他差點弄翻了船,我就掉進水裡了,下次,我再也不去了”狗子啪嗒著赤腳,回房間去換衣服了,剩下難堪的趙誌和笑的前倒後仰的女兵們。
“老子嚐嚐”趙誌按著砍刀教的伎倆,上了一支弩箭,瞄著院子裡的一顆樹,扣下了弩機。“嗖”的一聲響,“崩”弩箭準準的射中了幾十米外的樹乾,箭尾還在微微的顫栗,出嗡嗡的聲音。“狗日的就是夠勁,這東西多長時候能夠做出來一把?”趙誌問道。
“算了,手雷就留著吧,趕明天了,給我姐夫送去,換些槍彈返來”趙誌窩在椅子裡,策畫著能換回多少槍彈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