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就不怕獲咎人嗎?”
在這個刹時,我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我大抵明白我在你心中的定位了。”
“隻要對你有恩,就能操縱你。如果站在我們對峙麵的人也對你有恩,你就不會站在我們這邊了,對不對?”
“你這是想在我麵前表示一下?”
我動了動嘴唇,冇有說話。司琮魄微微一笑,拽著我的胳膊,走向築瑛居處的房門,悄悄敲了三聲,然後略重的敲了一聲,緊接著又小扣了兩聲。
司琮魄道了聲謝,接過茶杯,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
車伕走後,他用開打趣的語氣如許說道。
司琮魄淡然一笑,雙手環繞於胸前。
“目前來講,除了我以外,能稱得上是你仇人的人,也就隻要畢錦了吧?”
我們的目標地是築瑛家。我感覺他應當有話要和我說,就老誠懇實的跟著去了。在車上,司琮魄的嘴巴一向冇閒著,嘚嘚嘚的說過不斷,說的都是廢話,也不知是喝鎮靜了,還是想靠說話來打發時候。
“你們是甚麼人,我已經曉得了。但你們想讓我做甚麼,我還不曉得,我也不想曉得。”
“冇錯。”我毫不躊躇的點了一下頭,“我不會參與仇人之間的鬥爭。如果你們非要讓我站在此中一方,那我就隻能去死了。”
“你如果然想給我省錢,那就你付賬啊?”
這是暗號?
“畢錦不是仇人,是兄弟。”
“你這類脾氣很好,也很費事。”
“如果你必必要幫一方呢?”
“那不可。”司琮魄拍了拍胸脯——精確說是放在大衣裡側口袋裡的幾遝鈔票,“這些錢都是有效的。”
“來了啊。”
“當然是為了給你省錢了。”司琮魄暴露厚臉皮的笑容,“你如果未幾給他兩塊錢,我能給你省三塊呢。”
“你還真是個聰明人。”
背後傳來司琮魄的聲音,我轉頭一看,見他與築瑛已經分開。他臉朝著築瑛,這話明顯是對築瑛說的。
“都六年多了,你還這麼說。”築瑛淡然一笑,“你最好是改一改——這話我也說了六年多了,估計你是改不了了。”
我和司琮魄在燒烤店吃了頓便飯,喝了點酒。正如我預感的那般,是我結的賬。
從燒烤店出來以後,司琮魄叫了一輛人力車,拉著我坐了上去。人力車固然算是大車,但擠兩個大男人還是很勉強的。幸虧我倆都不胖,擠下了。車伕也夠結實,能拉著我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