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謙正找不到藉口持續逗留,聽到這話,天然不會反對。
找遍了一樓也不見他的蹤跡,蔣少瑄撅了撅嘴,坐到餐桌前單獨吃甜點。
季泊謙的房門冇關,她出來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不曉得有冇有睡著。
“我叫過你,你冇回聲,就覺得你歸去了。”
“濕毛巾敷額頭。”
“重感冒,頭昏,這類狀況開車輕易出變亂。”
“你放了紅糖?真難喝。”他的聲音嘶啞。
想起季泊謙冇吃成的那隻櫻桃千層派,蔣少瑄問:“吃甜點嗎,我去做?”
客堂俄然響起了手機鈴聲,她看了眼餐桌上的手機,不是本身的?
“我當時的確回了病院,不是去了秦嘉那邊。”穿戴寢衣的季泊謙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身後。
半個鐘頭後,冇敲開門的季泊謙打了通電話過來。
季泊謙很共同地解開上衣,蔣少瑄替他掠過耳後和脖子,又擦了擦手臂內側及手心,季泊謙咳了一聲,脫下上衣,翻過身。
“我在本身的房間沐浴。”季泊謙從酒櫃中取了瓶酒,“要不要嚐嚐,比前次的那瓶更貴。”
“我找她一共就說了兩句話,一句是彆在你麵前亂髮言,另一句是彆耍顧良愷。”
“有乾係嗎。”季泊謙走到餐桌前,看到千層派七零八落的殘渣,笑道,“一口都冇給我留?”
手機響到最後一聲,蔣少瑄纔不情不肯地接了起來。
冇去秦嘉那邊,為甚麼她要說“勞師動眾”?騙誰呀!
蔣少瑄恨恨地抽脫手,去客堂翻醫藥箱。
回想起傍晚時分季泊謙的俄然踐約,蔣少瑄恍然大悟。
下次甚麼?蔣少瑄躊躇了一下,劃開手機,點進了“資訊”——【我已經冇大礙了,下次不必再勞師動眾。】
看在季泊謙是病人的份上,蔣少瑄忍辱負重地去洗手間用冷水打濕毛巾,稍稍擰乾,敷到了他的頭上。
蔣少瑄心中不爽,麵上冷硬:“無福消受。我累了,回房了。”
頂燈關著,隻要地燈亮著昏黃的光。
被回絕的季泊謙表情卻一片大好。
“我彷彿發熱了。”
蔣少瑄倒了碗薑湯出來,季泊謙展開眼,半坐起來,一飲而儘。
蔣少瑄正要抱怨,又聽到他說:“幫我物理降溫。”
薑湯很快煮好,蔣少瑄倒進保溫壺,送到樓上。
季泊謙的身形長,腳幾近伸到了床外,蔣少瑄把保溫壺放在床頭櫃上,推了推他。
他的身材很好,標準的倒三角,背部摸上去緊緻有力,蔣少瑄垂垂感到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