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唐邵澤一眼瞥見陷在沙發裡跟一個時髦女郎膠葛的陸誠東,女人圓臀豐乳,水蛇一樣扭動著。
她因為偏過甚去而暴露大片白淨的皮膚,從耳根後一向到鎖骨,像是用心引誘麵前的男人,唐邵澤低下頭吻在她耳根後的皮膚上,他的唇可真燙,惹得林曉夢的身材一陣顫栗,他低低笑出聲來,呢喃道:“方纔不是你說,想要甚麼都能夠麼?如何,又要騙哥哥?”
有發言權的人正躲著不肯見他呢。
唐邵澤低下頭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喘著粗氣問道:“籌辦了甚麼禮品給哥哥,嗯?”
她順著他的意義連連點頭,“好,好,你本身選,那……你想要甚麼?”
唐邵澤頭疼地看了一眼身後緊閉的房門,笑出聲來,“我先去洗個澡。”
冰冷的水經過花灑澆到他的身上,這一下子唐邵澤是完整復甦了,他擦乾身子,把脫下來的衣服重新穿好,連領帶都打得一絲不苟。剛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坐在床沿上的小女人如驚弓之鳥一樣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她的手在本身身上忙活著,待到他走到她跟前,她身上就隻剩下性感誘人的蕾絲內衣了。小小的布料下是藏不住的春光,唐邵澤的腦海中閃過陸誠東經常唸叨的一句話,孃的,這衣服是用來穿的麼,穿誰身上我想從誰身上給扒下來。
林曉夢也不曉得本身當時是腦筋短路了還是……竟然由著唐邵澤為所欲為了……【調和大姐都懂】
“我靠!”陸誠東麵上的神采像吃了一千隻死蒼蠅,噁心得不可了,“爺我不好那一口!”
陸誠東見自家兄弟也不辯駁,反倒笑吟吟的模樣,更加猜疑猖獗起來,“明天我見著那小女人,人都快哭了,我說兄弟,你不是……真不可吧?”
“小丫頭電影,你說說,騙過哥哥幾次了?”他俄然咬住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彷彿想到甚麼前塵恩仇普通,咬牙切齒道,“哥哥也不是那麼好騙的。”
“人家說你不食人間炊火……我一聽,心想這不是描述女人的麼,你用到我兄弟身上,我真跟你急,那幾個女人卻委曲得不可,一個個的都跟我抱怨,說你確切脫手豪闊,可女人們被你挑逗得慾火焚身,你一點風情都不解啊。”
說完便在女人一臉錯愕中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再厥後……
唐邵澤笑,“她還說甚麼了?”
這個情勢較著失控,林曉胡想要掙紮卻使不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