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子冇想到溫宥娘做事這般快,就道:“你放心,昏君的名頭,我們天然也要給他坐實了。”
孟世子自是得知薛九前來的,隻薛九雖是武將,卻也是女子,他不好相見,便等著薛九被安設後纔回了院子,與溫宥娘道:“薛九這一行倒是快。”
就在當時,她都想過如果太子敗了他們將有好幾條路走。
鄭洄冇想到溫宥娘與孟世子的後路竟是這,就道:“還不知兩位可否為某舉薦一番?”
孟世子頓時瞭然,隻笑著道:“說動他反不可,但能讓他守在邊關倒是能成的。到底是皇室中人本身的事兒,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
鄭家與他相談,必定也帶了籌馬的,隻是未曾談攏,就證明牛家想要的,是鄭家感覺冇法包管的東西。
溫宥娘就笑著道:“薛將軍又不是不知他是甚麼人,整日裡又哪有閒得住的時候。”
漕運每年都有稅賦,且是十抽七,但因運河於全部大隆交通的首要性,實際上這些年牛家也賺得很多。
造反事大,就鄭家如果當初冇投奔皇後一族這麼深,也不至於跟奪嫡扯上乾係。隻現在要讓參與造反,少不得倒是要想更加穩妥一些,起碼也得見到公子珣纔好。
薛九比溫宥娘不想四皇子下台多了,聽得溫宥娘手中竟另有這張牌在,心中也有了些底,與溫宥娘直言道:“戚家對那位,現在是半點冇有情分在的。當年傾力互助,換來這般無情,莫不是還甘心為他差遣?”
興國侯世子是被當今汲引的,且當今也並無對不起興國侯府的處所。有那麼一分恩親在,讀過幾本書的人就反不了。不過以大隆江山與百姓安危計,將興國侯世子困在邊關倒是可行的。
孟世子道:“你放心,我已追加三封手劄而去。當年陳氏是因站在先三皇子那一頭被抄的家,嫡派死絕,他還不至於為了一點恩德而投奔當今。”
鄭洄苦笑,“昏君無道,這也不但是為了你我,也是為了天下百姓。”
民貴君輕。向來對興國侯世子這等有些墨客意氣的人而言,還是天下百姓更重一些。
溫宥娘隨即就將公子珣之事說了出來,“外子年幼時得見過公子,想必天下世家年父老都識得。此番昏君無道,遠不如當年先三皇子德行服眾,天下也當是有德者居之。”
溫宥娘就道:“不知鄭家此回可收很多少糧食?”
薛九就笑道:“有姐姐在,mm又哪有不放心的,不然也不會單身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