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我……我可不敢拿這類事情開打趣啊……”張池顫顫巍巍的說著。
“彷彿是六堂主的阿誰弟弟……”
小凝怔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抬起了頭。
“若真如此,見他一麵也無妨。”虎爺道:“把他帶出去吧。”
“……是的。”
虎爺眯了眯眼睛,接過那把短刀,拿在手裡看了又看,心想如果這真是捅死虎老六的那把匕首,上麵的血跡應當就是虎老六的血跡,拿到病院化驗應當能化驗得出來。
冇有人瞥見,許豔婷靠在小凝的肩頭上,眼角緩緩滑落下一滴晶瑩,卻被她很快給擦拭了。
“他是這麼說的……”小地痞弱弱的道。
過了一會,小地痞又返來了,身後跟著一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男人,恰是張池,他手裡彷彿還抱著一樣東西,用報紙包著,鼓鼓的,也不曉得是甚麼。
“嗯。”虎爺雙臂抱在胸前,點了點頭,道:“你說你曉得老六是如何死的?”
幫會裡老是有很多近似的事,畢竟是黑社會嘛,死人是不免的,偶爾哪個幫眾成員哪次不測死了,其家眷都會找上門來,大多數時候,虎爺給點錢安設一下就完了。
“是季南!”張池大聲說道。
“老六之前就是因為你,被阿誰小子打傷進了病院。”虎爺冷冷的盯著他。
他在內心,模糊下了一個決計。
但這個時候,虎爺心正煩著呢,因而就不耐的擺了擺手道:“把他轟出去,就說我冇空見他。”
小凝閉上了眼睛,冇再說話,隻是緊緊抱住了許豔婷的脖子,不竭抽泣著。
站在大樹前麵的魏明,麵無神采,一手握著礦泉水瓶,一手握緊了拳頭。
虎爺橫眉立目,瞪了他一眼道:“不是奉告過你們,冇有事情,不要來打攪我嗎?!”
“是。”那小地痞退了出去。
“是的。”張池假裝很仇恨衝動的模樣:“虎爺,你必然要殺了阿誰凶手,替我堂哥報仇啊!”
虎爺這類老江湖,做了這麼多年的幫主,身上的氣勢那裡是張池這類小竊匪能受得了的?張池頓時隻感覺渾身一顫抖,背後的盜汗也不竭冒了出來,嚴峻的道:“虎爺,那件事……”
……
第二天朝晨,在虎頭幫的總部,虎爺正滿臉陰沉的坐在辦公室裡,任何人都不敢來等閒招惹他。
“有,當然有!”
“你忘得掉嗎?”
張池說著,趕快拆開了那包用報紙包著的東西,從內裡取出一把沾著血跡的短刀,上麵的血跡已經都乾掉髮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