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伶不對勁的看著邢宇,撅著嘴問他:“你們早晨要去哪兒?”

阿光氣喘籲籲的蹦到一張沙發上麵躺下了,累得像狗一樣吐著舌頭,然後讓人拿了一條毛巾用力擦了擦臉。我坐在他身邊問他到底如何了,阿光隻是“嘿嘿嘿”的傻笑,卻不說話。

當然是冇人迴應,街上的路人紛繁側目看向了我。我估計內裡就算真的有人,隔著這麼厚的鐵門也底子聽不到我的聲音。

我猜疑的看向身後,街道上人來人往,非常平和的場麵,也冇見到有甚麼人追殺他們啊?

藍伶卻嬉笑著說:“冇乾係啊,去不了酒吧,我們能夠去阿光他們的滑冰場玩兒嘛。”

但我也冇再多問甚麼,金文娜用鑰匙翻開了鐵門,帶著我們出來。到了滑冰場內裡,場子裡還是和我之前來的時候一樣,亂七八糟的,桌子椅子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連地上的血跡有的都冇擦潔淨。

“呃……”邢宇看了看藍伶,又看了看我,摸索的說:“季南,要不……我們改明天再去?”

邢宇這才一拍腦門,“哦”的一聲,恍然大悟的想了起來。

段玉鵬他們本來就想要今晚出去嗨皮的,這下子當然一個個都躍躍欲試,紛繁笑著擁戴道:“當然好啊,哈哈哈,我們必然喝個不醉不休……”我雙臂抱胸,瞪了他們一眼,段玉鵬幾個混子見到我吃人般的眼神立馬就蔫了,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莫非是有甚麼事明天不在?

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那扇鐵門,大喊一聲:“阿光!”

“我們也好久冇有滑冰了。”

我苦笑著說:“藍伶mm啊,可阿光他們也是這場紛爭的當事人之一啊,他們的場子也一樣每天得被人掃蕩,並且比其彆人更慘,前幾天我去找他們,一天以內還幫他們打了好幾次架,打得我手都酸了,他們現在幾近連買賣都已經不能做了,那裡還能滑冰。”

我有些無語,合著他剛纔真把這事兒給忘了啊?

“……”我憋著想要罵人的打動,鄙夷的看著這個重色輕友的傢夥。

阿光大手一揮,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彆……彆提了,先出來,先出來……我怕一會兒那些傢夥追上來……”

因而我也就乾脆承諾下來,帶著十幾個混子浩浩大蕩的來到阿光他們的滑冰場。

“嘻嘻,這還差未幾。”藍伶卻很高興的一笑,然後轉頭問段玉鵬他們:“你們感覺如何樣?”

但到了滑冰場門口,我卻發明場子的大門是關著的,厚厚的鐵門被人上了鎖。這和之前不一樣,之前就算冇有客人,冇有事情職員,起碼場子是大開的,隨時歡迎那些掃場子的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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