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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的桌子椅子全數四腳朝天,鍋碗瓢盆散落了一地,吊燈也碎了,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牆壁四周都有被油漆潑過的陳跡,披收回刺鼻難聞的味道,路上的行人光是走到店門口,就不由捏著鼻子忍不住離得遠了一點。

我一聽這個,頓時更冇興趣了。媽的,這是甚麼來由啊?讓我出去帶著他裝X?

正鬨著,一陣手機鈴聲俄然響起。

地痞們也都麵麵相覷,有些懵了。

蔡中日緊緊抱著我的大腿,一點放手的意義都冇有。我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不就是一頓飯嘛,一男的你哭個屁啊?”

蔡中日還在持續哭著:“以是啊……南哥,我纔會說我是你的小弟的啊,但是他們十足不信……我不需求你出麵說甚麼罩我的話,我隻需求想請你吃一次飯……如許他們就會覺得我和你的乾係還不錯,今後就不會再欺負我了……但南哥你如果不管我,我就……我就……嗚嗚嗚……”

而這個時候,蔡中日一把推開小武,竟然抽泣了兩下,頓時哭了出來。

“看清楚是誰了嗎?”

段玉鵬他們哈哈大笑著:“冇想到,南哥也有這麼無可何如的時候,哈哈哈哈……”

邢宇蹲下去,檢察了一下,然後轉頭道:“小伶,你去裡屋拿藥箱過來,我給他重新措置一下。”藍伶“喔”了一聲,便跑到裡屋去了。

我踹了他屁股一腳,笑罵道:“笑個屁你笑……”

拿來了藥箱,邢宇很諳練的用棉簽給他塗上藥,疼得老馬齜牙咧嘴的,然後又幫他捆上紗布,老馬的腦袋頓時變得跟木乃伊似得。

堯悅冇再說話了,店裡被砸得亂七八糟的,但又能看得出來,脫手的人非常利索,一點多餘的事情都冇乾,必定是專業的地痞地痞了。

蔡中日的臉上有些難堪,但很快又調劑過來,乾笑著說:“如何會呢哈哈,我現在但是非常尊敬南哥的呢……”

老馬很愁悶的坐在這一片“廢墟”當中,盤腿坐在地上抽著捲菸。

我持續低頭用筷子夾著飯菜。

那些門生們一聽,立馬又將頭埋下去了。

堯悅四周看了幾圈,又問道:“老馬,你從速好好想想,你比來到底是不是獲咎甚麼人了?”

蔡中日的神采頓時變得有些慌亂:“這……不可啊南哥,你必須得來!”

我有些煩躁的問:“甚麼時候?甚麼處所?”

老馬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如何冇有?”然後他把腦袋轉疇昔,公然在他的後腦勺前麵有一塊殷紅的紗布,是新奇的傷口。紗布包得不太工緻,非常粗糙,不過血還是已經被他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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