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虎背熊腰的大男人站在最前麵,頂著一個大禿頂,臉上一道斜疇昔的刀疤尤其刺眼,顯得甚是可駭,肩上扛著一把大砍刀,刀鋒磨得又光又亮,披髮著冰冷的光芒。
檯球廳大門口,正站著二十多個地痞地痞,無一例外的都是成年人。
我眯起了眼睛:“我倒是冇想到,你這類貨品,竟然也能自稱疤子哥,在這條街上作威作福?忘了當初在拘留所的時候你是啥樣的了?”
但他還是故作平靜著,不然麵子上就掛不住了:“哼,本來另有幫手,我就說你如何敢這麼放肆。”不過看神采,已經在想該用甚麼藉口撤退了。
估計剛開端的時候見他們坐在這裡,還覺得他們隻是淺顯的客人,想留在這兒看熱烈的,冇想到竟然是我的人。
“很好,小子,老子還想去找你們呢,你卻本身奉上門來了。”光疤子舔了舔嘴唇,陰狠狠的說:“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生漢他們都冇拿兵器,都是赤手空拳的搏鬥上陣,但光疤子的人也都冇帶傢夥,估計本來還覺得隻是過來站站場子,恐嚇恐嚇人就完事了,誰曉得還要真的脫手打群架!
我一個側身讓開,這一刀直接劈在我的那張專屬靠背椅上,沉重的力道直接將它劈成了兩半。
光疤子看了他們一眼,彷彿是嚇了一跳,神采微微有些變了。
兩邊的搏鬥戰,就根基上是純拚力量了,這幫整天遊手好閒的混子,哪能跟生漢他們這幫每日擔水泥扛鋼筋的人比?就彷彿跟一群渾身疙瘩肉的大猩猩揍一群瘦猴子似的,底子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看到這場麵,我根基上已經不擔憂了,用心對於麵前的光疤子。
我笑了,說道:“我隻曉得,必定不是你說的算。”然後舉起了一隻手指。
我淡淡的笑道:“放心吧,冥亞龍他不在這兒,隻要我罷了。”
光疤子臉孔凶惡,眼神鋒利,站在那邊氣勢實足,他如許的人普通不消脫手,光是往那兒一站,普通的小混子看著他都得發悚。
“喲,是你啊。”我仍然靠在椅子上,笑嗬嗬的說:“冇想到我們還真是有緣,竟然還能在北口市相見。”
我揚起嘴角,直接吼了一聲:“打!”然後猛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抄起家邊的鋼管,迎頭就朝光疤子打了疇昔。
幾個女辦事員都嚇壞了,神采慘白,動都不敢動。她們幾個女生,還對峙留在這裡冇有被嚇得跑出去已經很不輕易了。
兩邊都是二十幾小我,對峙相望,但明顯生漢他們的塊頭要更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