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走下樓。管家彷彿已經幫我籌辦好了出行的安排了。
被子從我身上滑落,暴露了儘是青紫的陳跡。我鎮靜的去拉被子。姚筱筱也瘋了般過來、扯我的被子,咬牙切齒的對我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如何會在這兒?阿奕呢?”
姚筱筱扭曲的臉撞入我的眸中。她血紅的指甲正漸漸往我臉上靠近。
但此次,有些不一樣。
我滿身縮在被子裡,看著邵奕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幾次想扣問能不能讓我趁這個時候去病院看一下我爸。趁便問一下,他如何措置了砸傷我的婆婆。
“我…我……”
他清算好領帶,邁著步子就往我這邊走。
我急著從床高低來,往身上套衣服,道:“好,等我爸醒了,你跟他說,我內裡有點兒事,現在就趕疇昔。”
或許是昨晚過分猖獗,將傷口給扯開了。再加上方纔從姚筱筱手中奪回被子的行動太大,昨夜結痂的傷口又開端往外冒血了。
氣她,還是要搬出邵奕才行。
邵奕微眯著眼睛,悄悄勾起了笑,道:“歸去的時候多派點兒人跟疇昔。省的彆人不曉得你是我邵奕的太太。”
我的嘴唇隻是高低闔動了一下,一點聲音都冇有收回。想到如果不謹慎惹怒他,不但現在出不去,怕是今後都不答應我出這個處所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是以還是硬生生把話給吞進了肚子裡。
姚筱筱欣喜的喊著,臉上瀰漫著一種幸運的笑。我不由心中出現出一股無法。能夠女人就是傻吧!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害怕的躲閃著他的視野,隻聽他帶著幾分邪魅的聲音再耳畔環抱:“我說過,你渾身高低也隻要這張臉值些錢。你如果庇護不好,那就留著讓我親身保管。”
我也不曉得哪根筋不謹慎給搭錯了,竟然叫住了他:“邵總。”下一秒我就悔怨了,但天下上冇有悔怨藥。邵奕聽到了,他不耐煩的轉頭,再等著我開口。
“記著你說的話,如果再有下次,就彆怪我本身脫手了。”邵奕神采緩了一些,鬆開我的下巴,拿起桌上的電話打通:“上來人,把她頭上的傷口措置一下。”
得知臨時安然的我,侷促的心也灰塵落定了。
姚筱筱眸中閃過絕望和落寞。她惡狠狠的瞧上我。我縮了縮脖子,跟我有甚麼乾係。
如何也輪不到她來經驗我。
這一幕,好像我是個小三,正被正主給捉姦了般。
我心慌的不能自已,抓著被子的手都在止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