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張?”全數看完後,他微微挑眉,扣問史如歌。
五天前史冊桴分開山莊,臨走前給她安插了功課,要她寫一百頁大字。但是,這幾天她忙著捉小鳥玩,直到現在才寫了十張不到。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本來金戈還愣在那邊,跟史冊桴對視。見史如歌催他,他又“哦”了一聲,然後上前在另一張課桌旁坐下。
罵著罵著,史冊桴感覺冇意義,也懶得罵了。
見他過來了,史如歌小臉上的笑容則更加殘暴,如同一朵開得正盛的紅花。
而後,他念著上麵的內容,念給金戈和史如歌聽。
史如歌咬咬唇,腦筋裡想了一會才應他,“嗯,就這幾張……”
史如歌的德行,就是如許。每次史冊桴一說她一罵她,她就站在一旁,不吭一聲,一副就要抽泣的模樣。如此,每次史冊桴隻罵了幾句便不忍心再罵。
亭子裡另有幾張課桌、幾張凳子。每當史冊桴閒暇之時,他都會在這裡親身傳授史如歌讀謄寫字。
“德不孤,必有鄰。”
史冊桴的手中正拿著一本書,遠遠傲視著他。
明天史冊桴起床比誰都早,跟兩個管家商討,措置完莊內的一些事情後,他特地往山莊東麵來,來看史如歌。
一見史如歌,史冊桴又是一臉愉悅,笑得眉頭、喜在心間。不過不等他停下腳步,史如歌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腰。
不過此次例外。史如歌愈是沉默,史冊桴便變本加厲。走到她的身邊後,彌補說:“今後不準乾那些亂七八糟的活動了!捉鳥捉鳥,那有甚麼好玩的?不謹慎摔著了,傷痛全在你本身身上!女孩子就得有女孩子的模樣,學學琴棋書畫,繡繡花做做飯喝喝茶!”
比及史冊桴走出版房了,她精美粉嫩的小臉上又立馬閃現鬼精似的含笑……
史如歌當即撅嘴,暗忖待會兒可慘了,功課冇完成,史冊桴必然會狠狠說她一頓。
史冊桴懶得應他。他發覺這點金戈跟金胤完整分歧,金戈是急性子,金胤是慢性子。金戈比較活潑開暢,而金胤沉默寡言。
想到時候不早了,他又聲音凶冷,衝史如歌說:“跟我去子監亭吧。”
“那其他時候乾甚麼去了?”史冊桴再問。
“爹爹如何就返來了?害我現在手忙腳亂的……”史如歌一邊急著多寫幾張,一邊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