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懷不知太子來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景啟懷見啟溫婉說話和之前冇兩樣,心中才放心。隻聽聞宮裡的人最是會玩心機的,他還真怕本身對付不來,本來到宮裡也是母上之言,並非他要攀附繁華,現在也隻打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意義,不求繁華加身,隻求安然到底,再無苛求,哪曾想太子這麼快就來見。
景啟懷漲紅著小臉,看著比他們高很多很多的樹,他是不敢爬的,溢歌就敢,溢歌老是那麼英勇的帶著他們幾個一起玩,溢歌活動後的臉也是紅彤彤的,像極了蘋果,那種脆脆的恨不得咬上一口的紅蘋果。
在他的影象深處,總有那麼一抹紅色,那樣熱忱的深紅色,紅色的衣服,紅色的裙子,紅色的靴子,不竭的往柳家門前的那棵老樹上爬呀爬,他們四個則仰著脖子盼著,“溢歌你謹慎一點,千萬不要摔下來。”
她很會說故事,做事又很有氣度,會做很多女孩子不會做的事,她跟其他女孩子可不一樣,不斯文,乃至另有點‘老氣橫秋’,動輒拿‘我是大將軍’來經驗那些不聽她話的孩子。
他把香燭點了,又就著火點了香,吹滅了香上燒著的火,火滅後飄出幾縷青煙。對著六合拜了幾拜,才把香插在香爐裡,本身則跪在蒲團之上,口中唸唸有詞的禱告。
第五十六章
景啟懷正考慮著用甚麼詞來描述柳溢歌,就聽啟溫婉迫不及待的問了,“她很如何?你說呀,彆一句話噎在那兒,讓本宮氣都喘不上來。”
“太子,是不是身子不利落?”
軒轅氏說的並不大聲,但夜中本來就靜,院子裡又無彆人,啟溫婉耳力過人,自是明顯白白的聽在內心,先是驚奇。她未曾推測柳滿歌竟冇了,心中好不堵的慌。細算起來,柳滿歌並冇做甚麼坑害人的事,也算不上罪該萬死,如何就死了呢?莫非是因為他的病?
“不敢。”
啟溫婉伏在屋頂上,心中諸多猜想,但是猜想畢竟冇個準兒,天氣已深,更兼有露水降下,她不敢再待下去,輕提起腳上工夫,穿瓦躍牆到了外頭,還是一陣唏噓,本覺得無所收成,卻碰到了將軍君祭奠滿歌的不測畫麵。
“那也不能光焦急,不做事呀!站著門口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就有效了?”
啟溫婉本身坐了,指著隔壁的位置讓景啟懷也坐下。“本宮記得冇錯,你們四位公子,倒是同年?”
“是,太子問的,啟懷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景啟懷謹慎應酬,怕本身說了不該說的話,就連本家也扳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