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殘剩的糖葫蘆塞給了馬，一顆一顆的餵給馬吃，這類東西公然是不能下口的。一邊順了順馬毛，拉著往前走。
“誰要吃你的口水。”
啟溫婉不想把內心話說出來，免得柳溢歌又對勁的哈哈大笑起來，她纔不要讓她對勁。“普通。”
“阿誰時候誰會特彆細心去看，不太長的彷彿不矮，技藝也有那麼幾下子，起碼能在皇宮裡活一段日子。”
啟溫婉撇了一眼，夾起一個小餛飩，高低擺佈的看了，一點都不像小簸箕，倒像是揉成團的紙，吹了半天再放到嘴裡，肉沫子的香味直激她的牙床，並且舌尖上繞著肥肥的油水。
馬走在落日裡，漸漸的踱步。
“我會。”
那馬蹄聲聽起來有些寥寂，噠噠嗒的敲在路上。
“就是太子會死的很丟臉。”
“如何？”
柳溢歌愣了一下，笑道：“很高興，實在我不介懷你把我的初吻也奪走的，我能夠委曲讓你親一下。”
柳溢歌拿了筷子道：“拌了吃。”又從桌上倒了一點辣椒放在碗裡，呼呼的吹半天，再往嘴裡一塞，“好辣，好燙，要不要這麼好吃？”她嘴衝著天，恨不得把口裡的熱氣都吐出來。
歐耶！啟溫婉捂住嘴，免得說漏了，她不能表示的太歡暢，不然柳溢歌又要再加點分外的‘節目’。
“你蠻不講理。”
啟溫婉道：“你不是看到了麼？”
啟溫婉獵奇道：“也不至於這麼好吃吧？”
“好吧，算我積善性善，比如請乞丐吃，也是吃，給你也是一樣。”啟溫婉笑著道。
“你要不要舔一下，好甜。”
“還是不買。”
“誰說我買給你吃？”
“說說太子，她長的都雅嗎？”
兩人一起辯論，很快便到了皇宮門口，門口有兩位都快站著‘太子石’了，小潔和小蝶收到啟溫婉的信後就一向在門口等，怕啟溫婉提早返來不認得路，就一向守在門口，總算瞥見她返來了。
走了半天，啟溫婉的腿痠了，便賴著不走。“我好累。”
啟溫婉辯駁，“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好朋友。”
柳溢歌道：“你這個女人是如何回事，前次不是想買給我吃的嗎？這回我人在這裡，為甚麼不買？”
“我說是就是。”
“呸呸呸，烏鴉嘴。”
柳溢歌磨動著牙齒，這村姑才熟諳她多少時候就變得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