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假定愛有天意。
楊拂曉重重地點頭，頭髮都狼藉了，伸出一隻手指來，“隻要最愛的人之間，纔會親吻的，這是我教員教我的，你不要騙我。”
“好的，感謝。”
男士煙比較烈，劃過嗓子，有深深的刺激感，她強忍住喉間的不適，緩緩吐出菸圈。
乘電梯重新回到了一樓，楊拂曉從電梯下來，擺佈轉了轉，想起方纔和顧青城上去之前阿綠彷彿是進了一個大廳裡去看裝修施工。
她訕訕的一笑：“為甚麼這麼說？”
如果顧青城想要她，她會情願麼？
“噢，好的。”
天然，她的聲音並不算低，既然楊拂曉能聞聲，阿綠也能聞聲。
“你出來吧，顧總在等你。”
楊拂曉又揉了揉鼻子，剛纔唱這首歌頌到莫名的眼眶發酸，說話都有點帶著鼻音了：“如果我不能走，你會抱我上去麼？”
到了頂層，電梯門翻開，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上了通道，就是一片很寬廣的露台，雕欄很高，昂首伸手彷彿就能觸到墨藍色高遠的天空。
楊拂曉喝醉了酒也實在是太難掌控了，剛纔顧青城還嫌楊拂曉話太多，真的是怕甚麼來甚麼，現在一聽，話是更多了。
“比及你有本事，甚麼時候代替了我，你再來怒斥我也不晚。”
阿綠向顧青城微微點頭，回身向樓梯口走去。
顧青城直接抬手就把楊拂曉指尖的煙給奪了過來，並上他本身的菸蒂一同扔在腳邊，看向楊拂曉，語氣中多了斥責：“學甚麼，不學好。”
聽了這句話，緹娜後背僵了一下，“彆拿陸離的話來咋呼我，顧青城，如果陸離給你打電話，你就奉告他，讓他放馬過來。”
楊拂曉：“……”
楊拂曉說：“然後……然後，端五找到了我，把我背歸去了。”
楊拂曉轉過來，扒著中間的雕欄，踩上了一個台階，卻不謹慎踩空了，下巴一下子磕在雕欄上，頓時緊緊的皺了眉，一雙本來就迷醉的雙眸，更是溢位眼淚。
楊拂曉曉得顧青城這是要扣問緹娜的事情，便也不再多做逗留，當即回身下了露台。
顧青城將兩個高腳酒杯放在檯麵上，開了紅酒，倒上半杯紅酒，抬起酒杯的同時，與楊拂曉邊的一杯酒碰了一下，“cheers。”
他從衣服口袋中拿脫手機，晃了一眼手機螢幕，按下了接聽鍵。
說完，緹娜直接將手中的菸蒂從中間折斷，回身就向台階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