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罷休。”
“要不要將本官的手砍下來給你帶回都尉府放床頭每天看?”
上午驅逐過西番使節,那品級低一些的官員便能夠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自個兒回府過節玩樂去了,剩下一些皇親貴族,以及那些與天子常日裡夙來較為靠近的正三品以上的官員都被留下來,籌辦日掉隊在皇宮中享用中秋晚宴,晚宴時候未到,他們便在各自常日裡辦公的偏房裡歇著,磕磕瓜子喝喝茶聊點兒八卦打發時候。
白朮嘿嘿咧嘴笑冇說話,心知固然君公公這話聽得讓人感覺不如何得勁兒,實際上也就是嘴皮子賤嘲弄兩句罷了,不然今兒他大可一身緋色官袍重新穿到尾,若不是籌算半途還出一趟皇城,他還吃力兒帶上這常服來做甚麼?
白朮被氣得連翻了七八個白眼。
“不然呢?”君長知挑挑眉,“當著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的麵,在冇有切當證據的環境下將這高貴的本國盟國拿下?來由是甚麼,人家掀了我君府房頂麼?”
君長知點點頭:“萬歲爺之前同我說,早上你還哭爹喊娘藉著傷口跟他討便宜。”
“……”
君長知挑挑眉,轉過甚看著身邊滿臉崩潰的小鬼:“此事當真?”
“走吧,”君大人徐行來到她身邊,淡淡道,“那日我隻是隨口一提願帶你回君府一趟,卻冇想到你公然當了真,這是散了以後歸去都尉府換了衣服就倉促過來了吧。”
紀雲先是伸頭看了看不遠處,見彷彿冇人重視到他們這邊,這才貓了腰低過甚靠近白朮的臉盯著看了一會兒,半晌以後,斬釘截鐵道:“像。”
紀雲聽著白朮這話也被嚇了一跳,趕緊皺眉抬高了聲音道:“就是你前幾日同老邁出皇城做外差,說遇見了個西番和尚,打傷了厥後又叫個黑衣蒙麪人給救走了的阿誰黑衣蒙麪人?……徒兒,你整天胡言亂語冇個端莊,大師都當你腦殘冇藥醫笑話過也就罷了,這打趣可開不得!”
“你才腦殘冇藥醫,”白朮瞪眼,“我看著像是開打趣麼?”
換下了飛魚服,繡春刀、象牙牌倒是必必要佩帶在身上,合法白朮窸窸窣窣地低著頭清算腰間衣物,被她緊緊封閉的房間門被人從內裡一腳踹開,白朮被嚇了一跳下認識驚叫一聲。
“西番人都吃甚麼長大的,這麼壯?”白朮摸摸鼻子悻悻道。
白朮不說話,他又彆的找了一個話題:“我傳聞人說,你又看上阿誰西決二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