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親王眸子森冷,語氣也漸趨猖獗,“奉旨抄斬裕親王府的就是你,將近兩百條性命啊,你半夜夢迴,莫非就冇有冤魂前來找你索命嗎?你睡得心安理得嗎?你另有人道嗎?”
麵對安豐親王的詰責,寶親王也不過是冷冷一笑,“你當我真不曉得麼?當年獻帝朝時,太子薨,你父皇與我父皇都是親王,獻帝屬意我父王,是暉宗帝使了詐,以我父王結黨營私為由參奏了他,獻帝暮年胡塗,竟信覺得真,獻帝仁慈,並未取我父王的性命,可我父王是以也不能競逐太子之位,才叫暉宗帝對勁了,殊不知他即位以後,怕我父王聲望過盛,竟誣告我父王發兵造反,將裕王府滿門抄斬,”
見安豐親王出來,他有些不測,這麼彆扭就讓他出來了?
寶親王盯著他,咬牙切齒隧道:“是啊,隻是坦白,你坦白的是當初你曾和暉宗帝一起讒諂我父王,你們父子倒是同心,同心合力暗害我們父子,最後還要施恩給我,為我父王昭雪,封我親王之位,讓我感激你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