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出宮以後就去了安王府。
齊王滿不在乎地笑道:“不要緊,五哥還叫人留了力,隻是丁點的皮外傷。”
安霸道:“如果是謀反,他現在是必然不會傷害父皇的,因為父皇出事,你就即位了,新帝即位對宮中的人必然會撤換一批,朝廷用人也會大肆變動,軍權更是必然有所調劑安排,對他的佈局倒黴。如果是細作的話,那更不會傷害父皇了,因為傷害了父皇,隻會讓新帝加強對外的防備,目前臨時來講,父皇是安然的,今後就不曉得了。”
“嗯,放心吧!”安霸道。
宇文皓安排了送他返來以後,便先去看了一下陸源再過來,且趁便成心偶然地把齊王的事奉告了袁詠意。
“得了,嬌氣得你啊,我已經叫人留了力,打得你冇那麼傷!”宇文皓往他腰上一拍,笑著道。
安王漸漸地喝了一口茶,道:“真冇想到,我們兄弟鷸蚌相爭,背後卻暗藏著一條毒蛇,五弟,你思疑誰?”
袁詠意看著中間的藥,“你這藥還冇上完,我幫你上藥。”
雖說刑部那邊有撤換過人,但是,他滲入已經是根深蒂固,算是他的主場了,要辦點事還不輕易嗎?
安王哈哈一笑,“五弟,哥哥不得不謹慎謹慎啊,四哥現在是動一動都不敢,動輒得咎,誰都會思疑到我的頭上來。”
“不消,當真的,不消。”齊王身子往裡頭挪了挪,彷彿是怕她俄然伸手,很嚴厲地說。
宇文皓也附和他的話,道:“我先走了,刑部那邊你安排一下,另有西蘇河上的那些證人,你措置措置,我明日便提審老七,估計會上幾板子,獎懲他以親王之尊流連煙花之地,廢弛皇家名聲是得要吃點苦頭的。”
齊王雙手交叉,墊鄙人巴底下,疼得有氣有力,“你是久經板子的人,皮肉都起繭子了,我如何能跟你一樣?你百口都是捱過板子的。”
宇文皓因而打了齊王二十大板,算是對他去煙花之地的懲戒,打完板子以後,便命人送了回了楚王府。
袁詠意看著他,眼底有些龐大,“多謝你為陸源做的統統,我真的有些料想不到。”
安王也點頭,“不好闡發,能靠近父皇的人也很多,如果是身邊服侍的人,這眼線能靠近得了他,怕不是這一年半載安插出來的,得是在他身邊服侍已久的人。”
西蘇河那些出來作證的人,是被拉攏了,但是抓返來問過,誰都不曉得拉攏者是誰,同一口徑說對方隻是丟下銀子,然後叫他們對衙門如是說,若不順從,便有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