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被劉媽媽逼著跟老頭子睡覺…”
“也不對。是這個數!”王姨再把手伸了一遍,“五千!”
王姨捂嘴笑了一下,“這你都曉得啊?我們家湘湘真是越來越短長了。”
“就你?”戴墨鏡的女人輕視地笑了,“小mm,你媽媽冇教過你,飯能夠亂吃,但話,是不能胡說的嗎?”
“五百?”
羅湘的心格登一下跳了一下,“甚麼時候的事兒?”
羅湘騎著自行車,按著小乞丐指的路,一向到了一條小胡衕口。
“我怕我姐姐受欺負,我得去跟著她。”
“除鬼的買賣呀。”王姨說,“你花叔叔抱病了,症狀很奇特,我看不是淺顯的病,像是被鬼纏住了。我和他說了,你能驅鬼,他這會兒要死要活地要你給他驅鬼呢!”
羅湘昂首看站在二樓的王姨,“冇甚麼。”她又低頭對趴在地上的小乞丐說,“要不去我屋裡說吧。”
她伸手到褲兜裡去摸,倒是隻摸到一張紙幣,摸出來看,還是張一塊錢的紙幣。
是鬼。
羅湘問,“王姨,花叔是不是說我幫他除鬼,你也有錢拿?”
“姐姐?”羅湘問,“你是和你姐姐一起被拐賣的?”
“她跟你一樣,也被折磨成…”羅湘看著他被折斷的手和腳,喉嚨就像被石頭卡住了,甚麼都說不出來。
羅湘看一眼地上趴著的小乞丐,“明天能夠不可。”
小乞丐卻說,“我身上臟,你屋子裡很潔淨,我不敢亂走,怕給你弄臟了。”
羅湘也笑,“王姨你剛纔還說我說話像放屁呢,現在本身也這麼說。花叔病得嚴峻嗎?如何我這麼些天,一次都冇見過他?”
那剃頭店前擺了一張塑料椅子,上頭坐了一個上穿吊帶,下穿短褲的年青女孩子。
羅湘看她腳邊的小乞丐,“阿誰,是…小…”
看他這麼明目張膽的,也不像是偷來搶來的。
她才鬆開手,快步走上二樓,小乞丐就跟在她身後漸漸地爬,好似一條渾身烏黑,殘疾了的老狗。
“被鬼纏是慢性病,花叔不會那麼輕易死的。”羅湘說,她邁開了步子,摸出鑰匙翻開門,讓小乞丐先進屋子。
小乞丐說著漸漸爬向門外,羅湘走疇昔把門翻開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如何了?”
小乞丐昂首看她,眼裡漸漸的有烏玄色的淚水,“感謝你。”
“那麼你們……”
本來這就是劉姐,怪不得看著這麼凶神惡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