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措置?莫不是憐香惜玉了,我替你措置了吧。”坐在他敵手的人滿臉髯毛,隻能看出半張臉,厚厚的嘴唇,與那人彷彿有些不對於。

沈道:“戩兄,我的劍法不如你,自不消說,我的內力比你如何?”

既然都走了,我陪笑弱弱道:“大俠可否高抬貴手饒小人一命,我給您再打個九折如何?”試著扭了扭,擺脫不開,大俠仍舊摟著我,他笑道:“有美人兮,奈之如何…”

不是……我……這位大俠……

阿誰年青一點的也無聊地打哈欠,緊隨厥後走了。

事情產生在昨夜,幾位舞刀弄劍的大俠來尋花問柳,卻隻叫了我個小丫頭在旁斟茶倒水。

抓住我手的大俠,手一拽,輕浮地將我摟進懷裡。

隻感覺後頸一酸,天昏地暗。

敵手一個年青的道:“我來殺了她……”

幾位大俠相互對視了一眼,那位腰間彆著一枚玉佩的大俠彷彿比較有錢,他取出一錠銀子,道:“拿去。”

我的俄然“呈現”,統統人看我的神采比我的神采更丟臉。

要不是怕再被俄然攻擊,我纔不甘心躲他懷裡呢,忙捂住流血的脖子,他道:“戩兄少安毋躁,方纔我試過了,這丫頭就是個小丫頭,一點武功不會,但確切有些不平常。”

他們怒皺的眉頭還來不及皺成井字,我道:“冷菜八碟,熱菜十二盤,八年陳釀六壇,大俠們好酒量,一共三十八兩給您打個八折,三十兩四錢,大俠們這麼威武帥氣,給您抹零頭,三十兩,歡迎再次光臨,叨教哪位付賬?”

但是現在可不可了,倒不是因為徹夜打金枝,而是今晚會有一群不速之客,而這些不速之客恰是衝我來的,在被大卸八塊之前,我必須走。

我驚駭地瞪著兩眼,抖弱篩糠,直到各位大俠籌議完籌辦結帳走人,叫道:“結帳。”

我僵著身子不敢動,但是仍不免被暗處俄然冒出來救我的人驚了個冷顫,要不是誓死保衛銀子,必定已經尿褲子跑了。

他們這是要去殺誰呀,這麼深仇大恨。

“我給您兌零……”美滋滋地伸手去接,卻被大俠一把抓住,痛!

“這還用說嗎?內力這玩意太玄虛,玩不來。”

本來,作為春歸閣的下任當家,固然有百害而無一利,但我還是情願留下來,畢竟一年賺三百金夠普通人家花一輩子。

他們仍然用力盯著我,我隻能更用力的盯著銀子,直到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滿臉髯毛的大俠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扛上他的大刀踹開門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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