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露大驚失容,倉猝問道:“這是乾啥,啥啟事,誰把你害成如許,你說清楚,我找他算賬去”。高傑一邊抽泣一邊說道:“老婆,是你把我害成如許的,我的事情丟了,我現在做保安了,我的工號變成04250了,我家的好日子冇了,嗚嗚嗚……”。李露露急了,忙說道:“說清楚!說清楚!,我把你害成如許了!你做保安了!”高傑點點頭,一五一十的把明天淩晨公司的任免決定奉告了老婆。李露露聽完,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先前本身不肯認錯,現在真的曉得錯了,她悔怨至極,十多年處長太太的日子,轉眼之間,說冇了就冇了,而這統統是本身一手形成的,怎能不讓他悲傷悔怨。她拉過老公,把老公的頭摟進本身的懷裡,抱著老公的腦袋,嗚嗚嗚的抽泣,那種哀傷,遠遠超越了上個月母親的歸天,她俄然感到家裡天塌地陷,彷彿兒子一命嗚呼,但願全無。一貫能說會道,蜜語甘言,奪目小巧,人見人愛、渾身優勝感的李露露,此次真的哭了。她哭本身的刁蠻率性;她哭本身的胡塗一時;她哭本身的南非鑽石;她哭本身的珠寶項鍊和那一心尋求的愛馬仕手包。兩口兒抽泣抽泣了一箇中午,快到上班時候了,他們不哭了,高傑說他上午已經問孫策啟事了,孫策說這是董事長在庇護本身,說本身競選辦公室主任勝算能夠性很大。李露露立即轉悲為喜,眼睛裡放出了非常冷傲的光芒。她立即號召老公用飯上班,早晨回家再籌議如何應對這一突發事件。
孫策找不到合適的說話來安撫高傑,也隻好悶坐在辦公桌前,一言不發。高傑曉得,在奪職他後勤處長這個題目上,孫策必然是幫本身說過話的,因為幾天前的主任人選保舉時,孫策就推舉了他,公司讓他來宣佈這個任免決定,也不過是一個傳聲筒罷了,即便如許,孫策也應當曉得本身被奪職的啟事,就算是公司高層不講事理,就算是“莫須有”,不也要給一個說法嗎?公司那幫高管也想得出來,讓他這麼一個具有碩士學位的人去做保安,還他媽的04250(工號),這一點不管如何都不能接管。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還不如辭職不乾,到民營公司做個財務還是綽綽不足的。但是,十幾年來的鐵飯碗就此結束,怎能讓人就此甘心,怎能讓人轉過彎來!
高傑說道:“我說,孫哥,我阿誰老婆就是個二百五,冇事乾,一天到晚在家裡瞎妒忌,關頭是我花了兩萬多塊錢冇給她講,他以為我拿那些錢去養小三了,實在吧,是我給老爹老孃寄了兩萬元,老婆看了轉賬單,就不鬨了。哪個王八蛋,竟然把這事捅到董事長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