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我可不是那種隻會誇誇其談的人。”羅蘭拉開抽屜，拿出一張支票遞到安東尼麵前，“看看這個，上麵有國王陛下、輔弼、財務大臣以及我本人的親筆署名，拿著它去央行，你隨時能夠提走總代價相稱於兩千萬金塔勒的真金白銀。”
老福格爾冇有作聲，隻是以充滿鄙夷的目光瞟了兒子一眼。
“嗯？這是甚麼意義？”安東尼有些摸不著腦筋。
安東尼震驚得目瞪口呆，足足過了十秒鐘纔回過神來。
“無所謂啦，歸正我壓根兒就冇有跟他合作的心機，不過我們那位太子殿下就……”安東尼聳聳肩，欲言又止。
雅各布・福格爾親身來機場驅逐兒子返來，登上飛艇檢察過一排排碼放整齊的金磚和銀錠，老福格爾深深吸氣，眼神閃動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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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安東尼冇好氣的瞪了羅蘭一眼。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安東尼不耐煩的一甩頭，“如果你也持有帝國債券，就冇有表情說這些風涼話了。”
在父親的目光恐嚇下，他及時閉上嘴巴，心臟卻怦怦跳得短長，彷彿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僅此罷了。”
“僅此罷了？”
“歸正我隻是一個替人跑腿的代理人，就算羅蘭把這筆錢全虧掉，過後也怨不得我。”安東尼故作輕鬆的笑笑。
“隻靠他這三千萬金杜加的確是差了燃燒候，不過冇乾係，頓時還會有三千萬金杜加殺進市場蒐購金鈔。”雅各布・福格爾淡淡的說。
安東尼撓了撓頭，遊移地說：“這類戰略大要看起來公道，但是帝國金鈔的發行量高達兩億五千萬金杜加，羅蘭統共投入三千萬金杜加用於托市，力度尚顯不敷，金鈔的代價恐怕炒不起來。”
“你……冇瘋吧？”
“廢紙如何了？隻要有人求購，廢紙還是代價令媛！”老福格爾語重心長的開導兒子，“安東尼，你必然要服膺，決定某種物品代價的並非其質料或者表麵，乃至與其用處無關，隻是取決因而否有人情願為其開價，隻要有人情願買，哪怕一坨屎也是有代價的商品，更何況是金鈔。”
“哦？誰這麼大手筆？”安東尼獵奇地問。
安東尼與他目光對視，不由打了個冷顫，確信他是當真的。
“我言行合一呀！”羅蘭把支票拍在桌上，神態活像個發作戶：“遠東已經拔除金銀暢通，官方金銀回收國庫，堆著吃灰也是華侈，我決定做一筆投資，拿出總代價2000萬金塔勒――摺合3000萬金杜加――的真金白銀，請你們福格爾銀行充當‘赤手套’，全數給我兌換成帝國發行的金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