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舟竟然真的這麼絕情,讓彆的男人來玷辱她!
腦中一遍遍閃過的,都是江遠舟俯身遞過他暖和的手,對她說:“彆怕,我來帶你分開。”
寧安到底有多傻,纔信賴了江遠舟的信譽,把本身的傷疤揭開給他看,讓他對她有機可乘,有軟肋可捏!
江遠舟就答覆了她:“許璐的身材裡,有來自於三個男人的精斑!”
幾秒以後,她的胳膊就被人攥住,一用力她就被提了起來,肥胖的身子像柳枝一樣飄搖。
隻是因為愛江遠舟,這莫非就是統統的原罪嗎!
玷辱了許璐,還殛斃了她,連全屍都不留下,到底是多殘暴的人才做得出如許的事情來!
“不要!”寧安突然慌亂了起來,抓著江遠舟的手苦求:“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不會這麼對我的!”
她還在發著燒,時而復甦,時而昏沉。
被關在陰冷的地下室,冇過幾天,她的腿就開端痛,像有無數的蟲子在啃噬她的膝蓋,痛的她翻來覆去的打滾墮淚,卻想不到體例減緩。
昏沉的時候,口中呢喃的,竟都是江遠舟的名字。
“許璐的屍檢陳述出來了,你曉得法醫從她身材裡提取到了甚麼嗎?”
猛地拱起腰身,她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那種絕望屈辱的感受侵襲滿身。
江遠舟恨不得將她撕碎,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寧安,我也要讓你嚐嚐被人玷辱的滋味!”
寧安扭動著身子掙紮,可她纖細肥胖,底子不是一個精乾男人的敵手,半晌工夫,她薄弱的衣服就被人扯開,頓時感受本身從內到外冷了個完整。
傷害一小我最好的體例就是狠狠戳她的軟肋,撕她的傷口,要她痛不欲生。
寧安怔了怔,“甚麼意義?”
再也不能希冀江遠舟能心軟放她出去,把她關在這裡,已經是他最輕的獎懲。
寧安捂著已經瞎掉的眼睛哭出來,如果死的是本身,江遠舟是不是就會對另一個女人說,寧安纔是他真敬愛著的女人?
“江遠舟,我甚麼都冇做過,你會悔怨的,你必然會悔怨的!”
陌生的腳步聲垂垂靠近,一雙大手一把鉗住了寧安的手腕,她乃至還冇來得及反應,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江遠舟卻斷交的甩開她的手,聲音裡冇有一絲豪情:“直到許璐身後,肉痛的感受才讓我曉得愛的人到底是誰,可她已經死了,統統都來不及了。現在我獨一能做的,就是讓你――殛斃她的凶手遭到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