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到了餘罪垂直著的手腕,那兒已經被銬子金屬棱咬破了,兩條深深的肉壕,泡得發白、腫了一圈,看得他一呆,餘罪驀地抽歸去了,訕訕地說著:“冇事……皮肉傷,冇白受這一回,畢竟抓住這個混蛋了。” “那你記得車號如何這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