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師父讓我爬誅邪涯是這個企圖!”她道。
鳳九鳶凝了凝神,催解纜體裡的靈力緩緩開釋脫手心,小小的紙鶴雙瞳頓時閃動出一點光來,她心中一喜,道了一聲“變”,那紙鶴便拍動翅膀飛出她的手心在她的腳邊垂垂變大。
“師父,這是甚麼符?”她拿起這隻被折成鶴形的符篆看了看。
鳳九鳶走疇昔,坐到矮幾一側,丹宗朝矮幾上伸手一拂,幾麵上便呈現了幾樣東西:一隻丹瓶,一冊丹方,一口丹爐,一套丹器,一張飛翔符篆,一柄長劍,一個乾坤袋,另有一冊玉簡。
“師父!”鳳九鳶有模有樣地盈盈一拜。
丹宗從袖中取出一支看起來已經年代長遠的卷軸來,順手一扔,那捲軸便如拋出的綢緞普通放開在空中,落到池邊那塊大石上,手中的靈力一出,卷軸上的筆墨便一一飄上空中。
“所謂三清池,入池之前就必須先摒棄統統邪念,戒貪戒嗔戒癡,入池以後,你纔不會感遭到痛苦。”
“嗯!”
繞過大石便能瞥見前麵一方直徑約兩米的不太法則的池子了。池中氤氳四起,隻是,這池中之水竟然是銀色的。
她將統統東西都裝進乾坤袋裡掛在腰間,拿著飛翔符跟著丹宗出了門,來到門前的長石上,丹宗朝她伸過手道:“飛翔符給我。”
“嗯。”丹宗將殘卷收起,拂了拂袖子,“采卿,退下吧!”
“嗯。”
“哇!這裡好標緻啊!”鳳九鳶禁不住誇獎出口。采卿一笑,“走,我帶你去見師父!”
“哦!”鳳九鳶趕緊恭敬地呈給他。
“是,師父!”
見鳳九鳶聽得一怔一怔,他又道:“這也是為何隻要你爬上了那誅邪涯為師才收你為徒的啟事。你的靈根太差,如果意誌力不強,泡在這三清池中,底子連一刻都對峙不下去。”
隻是前麵幾樣東西她都認得,唯獨那張符篆與玉簡。
正所謂高處不堪寒,鳳九鳶搓了搓衣衫薄弱的手臂,與丹宗一齊落到那座小山上,看向這上麵密密麻麻的大片樹木花藤,又掃向地上立著的一個長碑,碑上刻著兩個鮮紅的大字:禁地。
這裡的修建毫不顯豪華,高雅中儘是仙宮的做派,設想簡樸而大氣,聳峙在高空寒處,透著一股俯視群山的高高在上的孤清冷傲之感。
鳳九鳶聽著,感覺非常奇異,這三清池究竟長甚麼模樣,竟然能令人脫胎換骨!
說罷,抬腳站了上去,鳳九鳶也謹慎翼翼地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