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點。”他輕掂她的下巴,語氣寵溺。

他不答,但若說到知情見機,自發已經做得很好。如果真要順著他的火急,她還能跟他撒嬌調笑,早在身下呼呼告饒?雙手扣住她的纖腰,上身的重量壓住她,再不遊移,要她。

“你倆既然還不困,柳某有一事要說。”一道黑影落至窗前。

“你倆不是冇睡嗎?就一句話罷了。”柳夏抱臂,將卷著一床被子的兩人看得清楚,好整以暇。

是得補足。

泫瑾荻想到此,拋開,然後思忖該和媳婦聊著補呢,還是動著補。一時念起,同時念終,眼中粉雕玉琢的團兒,讓他餓得眼發紅。

但是那點疼,比起他對她的渴切來,底子無關痛癢。

一個想說天子和國事,一個想說於思碧和能族事,但覺粉碎氛圍,同時摒棄。

他沉笑,俄然雙手圈緊了她的柳腰,本身躺平,將她翻到本身身上,在她輕呼的頃刻,再次攫住她的唇瓣,密意吻她。

“疼。”她喊,或更似嬌嗔。

一手去拂她的髮絲,順勢包住半邊粉撲撲的臉,又繞到腦後扣住,昂首貼入她的頸窩,吮香。他感受她一刹時的輕顫,因他太低的體溫。但他不會停在這兒,沿著她美好的頸線往上,親吻她的臉頰,咬含她飽滿小巧的下唇。

她已經完整醒了,卻又完整迷了。他撐著雙臂望她的半晌,她也直望著他。他的妖,他的野,他的狂,顯揚於銅牆鐵壁般的身架,那對沉金熾熱的眼,傲岸的麵龐。但她讓他盯得有些不安閒,指尖點住他的麵棱,悄悄劃下,勾住他脖子借力起家,咬他。

不知從哪個窗縫裡吹進的風,偶爾搖擺了燈火,連帶著影子也在牆上遊走,激浪澎湃。然後,燈竟然熄了,屋裡烏黑。聲音卻代替畫麵,一種心跳的悶吟,一種妖獸的沉喘,似驚濤拍鬨了海,似暴雨穿碎了雲。感受要靜了,又起一番狠惡。感受要鬨了,此呼吸彼呼吸全數混亂,悶吟沉喘瞬息寂滅。

“蘭生。”他沉聲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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