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前所未有的驚駭從腳底冷颼颼直竄腦門兒,她目光冷怒寒利如刀鋒,一把抓住追出來的米永逸,咬牙問道:“你把我娘如何了?”
冷冷回眸,看著阿誰跪在雨地裡苦苦要求的男人,米蘇再提不起半分悲憫。
米蘇眼眶泛酸,忍著淚水冇有轉頭,低低“嗯”一聲。
她能夠在外人麵前強撐固執,可常常到母親麵前,就會不自控規複該有的小女兒態,激烈渴求那份依靠、安然、庇護。
“現現在,你的全數產業就剩這個院子了,把房契拿來,老子再卸你一條腿!至於殘剩的,等你那老婆女兒返來了,我們再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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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蘇麵色冷白,一身泥汙,雨水滴滴答答濕了空中,頭髮濕濕貼在臉頰上,雙瞳浮泛瘮人。
哭號聲悲慘淒厲,突然劃破靜夜,讓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開門正迎上那張儘是酒氣的臉,聞到那股濁惡氣,米蘇眉間緊蹙,眼皮抬也不抬側身而過,冒雨小跑向本身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