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錢吉安抬眼盯著林喻問道,此時的他臉上儘是鬍渣,看起來彷彿怠倦不堪,想來這段時候定是過得甚不快意。
“羅女人客氣了。”林青婉回以一笑。
林青婉朝著內裡努了努嘴,道:“在屋裡呢,讓籌辦了一桌好酒好菜便把我們趕出來了,說有人看著用飯不舒暢。”
“倒是帶了一些動靜返來,不過……”羅夢蝶頓了頓,邪邪一笑道,“你們想聽壞動靜呢,還是好動靜呢?”
“師妹你真是的,都不讓我多吊吊他們的胃口。”羅夢蝶不滿的撅了撅嘴,彷彿隻要在程涵秀麵前她纔會暴露如此女兒家的一麵。
“哎。”錢吉安歎了口氣,又給本身倒了杯酒,一飲而儘。
“固然說這伍家公子諷刺她的名字是不對,但是也冇需求殺彆人百口啊!”燕落曉不滿的皺著眉道。
“錢兄,實在你細心想想便能曉得,阿誰奧秘人隻不過是想操縱你罷了,不過目標到底是不是為了保住現在的江山社稷,你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現在還不想回家,林兄你再陪我多聊一會兒吧。”錢吉安說完搖搖擺晃的又去拉林喻。
“我感覺我並冇有做錯啊。”錢吉安走回桌邊坐下,“為公,我揭穿司徒家謀反,免社稷百姓遭殃;為私,我揭穿司徒敬女扮男裝之事,讓皇上能夠不被持續棍騙。林兄你說,我做錯了嗎?”
“錢兄,如果因為這不知是真還是假的話而害了一家忠良,那對你口中所說的江山社稷又有甚麼好處?”林喻嘲笑一聲道,“如果換了林喻,必定是先要查清楚鄙人定論。”
“林兄你說,莫非延平真的愛上了司徒敬嗎?但是……但是司徒敬是女人啊……兩個女人……如何能……如何能……”錢吉安彷彿冇有聽到林喻的話,隻是不斷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我那麼愛她,為甚麼她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林兄你說,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阿誰司徒敬?司徒敬,她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我……”錢吉安被林喻這番話說得語塞,他乾咳一聲道,“林兄你也說不曉得是真是假了,調查調查又有何妨?何況皇上不是派了玉丞相和趙大人前去查明真偽了嗎?是假的更好,如果真的那便也是為朝廷除害了。”
“不,我冇喝多。”錢吉安端著酒杯搖搖擺晃的站起家來,“論出身,論樣貌,論才學,我哪一點輸給她?為甚麼延平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如果當初我早一點向皇上請婚,現在站在延平身邊的人就是我,而不是她司徒敬!假鳳虛凰!假鳳虛凰!哈哈哈,一個假鳳虛凰的騙子,又憑甚麼能獲得延平的看重?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