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滿滿一籃子楊梅回到彆墅門外,向晨恰好從彆的一個方向,拎著一條足有50公分長的鯉魚返來。跑在前麵的將軍,吐著舌頭蹦過來用腦袋蹭著舒珮的腿撒歡。
賀子安站在露台上久等不見舒珮出來,一回身發明她正在作畫,笑意刹時飛上眉梢。三年前在上海漫展,她抱著一本素描簿,溫馨站人隱士海中給一個Cos李清閒的畫肖像,臉上專注神情和明天如出一轍。
舒珮剛想說話,身邊的賀子安已經蹲了下去,低頭含笑著打量在地上裝死的將軍。她玩興大起,也跟著頓下去,伸手摸了下將軍毛髮油亮的後背。
舒珮一臉閒適的朝他擺擺手,表情愉悅的出了露台。那年在漫展上她還驚奇,為何他救了本身以後,卻重新到尾都不吭聲,本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樓上設有三間房,一間主臥一間客臥,彆的一間麵積最大的是書房。舒珮征得賀子安同意,脫掉拖鞋赤腳踩到書房的原木地板上,高興的轉了一圈,跑出掛了無數風鈴的陽光露台。
中午的時候,兩人受不了露台的熱氣一起從樓高低來,坐在客堂裡吹空調。舒珮再次走到窗邊,不測看到後院裡有人在架著梯子摘楊梅。
“子安,你如何會在這?”舒珮乾咳一聲,心悸的望著他身後的德牧。
“臭小子宰熟啊這是……”舒珮笑著撇撇嘴,抬腳踩下油門,直接拐回店裡。
殘留掌心的柔嫩觸感,像個魔咒,綿綿密密的迴旋心頭……
舒珮笑著應了一聲,忍不住又撥了下風鈴,神情輕鬆的走回賀子安身邊,和順望著他的眼睛說:“你來給我當領導?”
賀子安謹慎接過來,冇等細心賞識,隻覺肩頭微沉,舒珮的手已經分開,同時另一隻手將手機遞到眼皮底下,上麵打了簡樸的幾個字:三年前上海漫展。
舒珮饞嘴的連吃了數顆以後,低頭看一眼樹下的賀子安,敏捷剪下很多裝到籃子裡,笑著從梯子上趴下來。隻是她的裙子實在太費事了,才下了兩階便被梯子上的夾縫勾住,她重心不穩的驚叫一聲,斜斜往地上撲去。
再出來時方亦然已經進到店內,舒珮嘲弄的笑了下:“既然上門來討醫藥費,那就開門見山的說個數吧。”說完她用心坐到門柱前麵的位置。
賀子安有些絕望的垂下眼瞼,平生第一次感覺,能聽能說是件多麼幸運的事。向晨重視他纖細的行動,再次出聲勸說舒珮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