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甚大,陣陣冷風吹的人難受,夏季將至。
含香點頭道:“殿下何時解纜?”
含香悄悄的看他:“他們打你,你都不還手嗎?”
含香悄悄的用飯,一邊想著木炎清和流蘇紫的事。
她記得她衝關勝利後的第二年,流蘇紫也出了院子。那段時候她豪情受挫,日子過得甚是艱钜。是以雖與流蘇紫通訊,卻並無細看她信中到底寫的是甚麼,模糊記得她在信中提過與朋友四周遊曆的趣事。
也就在含香分開浮羽島去給殷凰祝壽的光陰,木炎清接了個師門任務,護送一修真前輩的家眷去滄海城。這任務很輕鬆,流蘇紫與木炎清約幸虧城外相見。
此舉嚇壞了木炎清,也嚇壞了流蘇紫本身。木炎清趕緊與流蘇紫一同分開滄海城,木炎清心中亂成一團,與她悄悄無聲的走了一段路,走到一湖邊停下,終究道:“我曉得你那般說不過是為了給我得救,多謝你。”
戲文裡關於俠男義女之間情素之始,向來都是從在荒山野嶺過夜開端。而木炎清與流蘇紫一同遊曆多年,一同在荒山中過了多少夜也算不清楚了。木炎清蕭灑不羈,流蘇紫自也是不拘末節,隻感覺相互之間相稱合拍,兩人無話不談,他隻說一句話,她便知貳心中所想,實則在心中已將對方視為知己,卻也並未向男女之情上想。
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披上衣服下床去。
木炎清的笑容漸漸消逝,扭過甚有些酸澀道:“我不曉得她在那邊。”他又轉頭看她:“但是她來找你了?”話語一落。眼神又暗淡道:“她還是不肯見我是嗎?”
避開一起的妖兵,在一座拱橋處,見穗恭卿正在等她。
含香點頭,歡暢就好。你看,男女間談甚麼都好,就是不能談豪情。當初她那麼喜好白硯,與白硯間的乾係反而一團糟,現下她抽身出來,兩人不是更好。
她謹慎翼翼的從兩隻小花妖身上邁過步去,翻開門,從門縫中鑽出去。
雨後關上窗,替她披上外套,風吹將熱毛巾遞給她。
流蘇紫麵露苦楚,卻還是勉強笑道:“我也是這般設法。”
而當時流蘇紫也到了城外,小女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被她聽出來。便上前拉住木炎清與那小女道:“我喜好他,他喜好我,天然不會同你在一起。”
含香不愛安神香的香氣,白硯便換了這類不著名的花香,雖不著名,卻很好聞。